“我確實是有意躲著你,怕你追查出我的真身,但很多關鍵時刻,又怕你走出這布好的棋盤,所以,終究是漏出了太過於刻意的馬腳。”
雲玄,不,是掌教無奈笑道。
楚京一,果然比他的那位老師還要聰明。
不過,你以為這就完了?
剛才楚京一可是說了,他對雲玄的身份,在於詐。
隻不過是他詐對了而已。
之所以他在詐,那是因為他也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抓住全部。
掌教全部的分身。
如果一個被發現了,另一個必定會躲起來。
他沒有時間甚至機會去懷疑他們,他隻能兵行險招,利用掌教對於傳國玉璽的渴望以及忌憚,結合他的身世,進而抓住他。
如果他猜想對了,那另一個人分身應該也沒有錯。
此刻,他看向掌教雲玄的分身,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掌教您最為讓我在意以及察覺到的錯誤,在於孟城外的見麵。”
雲玄聽後,有些好奇,莫不是自己當時又做了什麼多此一舉的事情。
楚京一看著手中的傳國玉璽,平靜說道:“老師昨夜隕落,掌教早晨發布征討令,龍王運用禦天龍訣趕到孟城,我則是騎著鯤高速飛行。至於吳老爺子和白銀少將,他們跑死了不知道多少匹馬。然而,我們居然都沒有你們快。這樣看來,其實你們早知道下一步該去哪裏。甚至比掌教的天音還要早。”
雲玄聽後,臉色倒是一冷,他寒聲說道:“我在人間起碼做了那麼久的玄天教主,審時度勢、搶占先機總也有那麼些能耐,這些也能被你懷疑?”
楚京一悠閑的走在人群之中,根本不怕現在雲玄會動手:“宗主之書在秦國藥堂,這千年時間,能這麼迅速並且準確的寫上字的人不多。唯有真正的宗主,那位掌教才可以。”
雲玄現在的臉上沒有笑容,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秦國被人稱之為西秦,因為他在中原的西方,但相對於南楚,那又是北方。這樣,就是西北,而玄天教的**,在中心偏南,你要是要來孟城,何必要折返到秦國少梁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雲玄冷冷的說。
他現在的臉色與那份和藹可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忽然,一把鋒利的刀從楚京一手上劃出,直接擊向他的敵人。
但卻不是雲玄。
那人平靜的接住刀,平靜的看著楚京一。
楚京一看著他,也很平靜的問道:
你說我說的對嗎?薩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