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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新南威爾士州首府悉尼到達恐怖試煉所在的小鎮,一共需要五個小時的時間。這是一個坐落於漫長公路旁的荒涼小鎮,李玄斌等人到達的時候,時間是晚上9點鍾。走下車時,李玄斌看了一眼漫長了公路線,作為一位準資深者,李玄斌相信,在未來的幾天時間裏,眾人恐怕很難輕易離開這個地方。
小鎮不大,晚上九點的時候,基本上路上已經看不見什麼人。
大巴司機把車停在一間加油站裏,緊挨著加油站的是一家汽車旅館,旅館的老板同時也是加油站的主人。
大巴司機在加油的時候對加油站主人說來一番話,引起了李玄斌的警惕。
那位身材肥胖白人司機用一口帶著拉美口音的英語對老板說:“這是這一周新到的豬玀,現在交給你了。”
“哈哈,不錯,你的錢明天彙給你,小鎮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黃種的豬玀,這些膽小怕事的苦力,正好幫助我們做事情……”
兩人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避試煉者。聽見這話,李玄斌心中莫名一跳。
在恐怖試煉中,神鬼係統常常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原住民的口將一些信息透露給試煉者。正因如此,白人司機和加油站老板的對話,才會引起李玄斌的高度注意。看來,眾人之所以會來到這裏,並不隻是普普通通的求職這麼簡單,這背後恐怕還有不少陰謀。
在兩人的對話中,“豬玀“二字最值得推敲,在小鎮居民眼中,自己和身邊的諸位外來者究竟扮演什麼樣的身份,恐怕還要等試煉展開之後,才能知曉。
在過去的的五個小時中,新人們在經曆了迷茫,恐慌和憤怒之後,逐漸接受了自己被選召進入猛鬼樂園的事實。下車後,六個新人形成了一個以西裝男子為首的小團體。在過去的五個小時中,西裝男就像一個導師一樣,為新人們講解了關於猛鬼樂園中的諸多事宜,現在,西裝男已經成為了新人們的主心骨和救命草。
李玄斌並非完全的冷漠之人,心中覺得,西裝男肯主動帶領新人也好,在資深者的幫助下,新人們更有可能存活下來。
在進入恐怖試煉的時候,神鬼係統贈送給每一位試煉者一人一百澳元。可偏偏汽車旅館一間房間的入住費用卻要150澳元,不得已,眾人隻能湊在一起,組組隊,兩個人合開一個房間過夜。
一位20多歲的女生主動找到了李玄斌。這人身高160左右,樣貌秀美,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紮著兩條馬尾,說話時還有些靦腆。
當女生主動上門的時候,李玄斌露出了笑容,問女生道:“你知不知道,在恐怖試煉中,主動和一名資深者住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事情?”
這女生在找到李玄斌之前,曾經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掙紮,當李玄斌問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女生微微一愣,臉上出現了害怕和猶豫的表情。
“我知道。”女生點了點頭,“張哥在車上為大家做講解的時候,我有認真聽。我知道和您住一起意味著我需要付出什麼,但是我已經想好了,我必須活下去呢,您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我的名字是陳文靜,很高興認識你。”
女生說的張哥就是西裝男,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位資深者今晚已經說服了一位身材妖嬈的新人和他一起同睡。
李玄斌聽著陳文靜說的話,看著這女生閃爍的目光,心頭忽然有些動容。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有自己必須要活下去的原因。這女子既然主動向自己提出了幫助請求,那麼李玄斌在自己能夠處理的範圍內,會願意幫助她。
好好活下去吧。
李玄斌答應了陳文靜的要求,兩人共同要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不過,出乎陳文靜的意料,一夜時間,李玄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這讓一直保持高度緊張和害怕的陳文靜在內心上得到了某種安慰。在主世界中,陳文靜的女兒才剛剛出生,不管怎樣,她一定不能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躺在旅館的房間裏,李玄斌想了許多事情。除了白人司機和旅館老板的談話之外,李玄斌還做了個簡單的計算。一夜過去之後,所有試煉者身上隻剩下25元,接下來的一周裏,要住在哪裏呢?
李玄斌一晚上都沒有和陳文靜說過一句話。深夜12點,就在陳文靜幾乎要睡著的時候,李玄斌突然開口,嚇了陳文靜一跳。
“你獲得的支線任務是什麼?”
“啊!”陳文靜吃了一驚,徹底醒來,連忙回複李玄斌:“係統要求我在48小時內成為屠宰的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