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木大殿之中,爭鬥一觸即發,一場大戰難以避免。
同一時間。
槐木城中,地下一百多米,一處深邃的洞穴之中,山壁漆黑一片,地下岩漿熔熔,一座巨型棺槨飄在空中,棺槨外白霧彌漫,似有美女飛升之狀,槨中,幾位侍女赤身裸體,躺在財寶之上,相互交融,一座玉棺浮在成山的珠寶之上,棺中一對年輕的男女。
李玄斌身穿紅袍,麵色如玉,睜大眼睛地望著玉棺之頂,身上桃符氣息緩慢流轉,為李玄斌清除著酒氣,同時恢複著白發少年的法力。李玄斌身上,一位絕世的美女緊緊貼服,一雙白皙如雪的長腿在李玄斌的身上反複摩挲,惹得李玄斌腹中一片燥熱。
不得不說,鬼王之女果有傾城之貌。褪去紅蓋頭的新娘雙目緊閉,神色迷離,根本無法抵禦陰陽合歡官的催情作用,狹小的棺中,女子雙手用力地抱住李玄斌的身體,身上的鳳冠霞帔在無意識的擁抱中漸漸褪去,胸前、手臂、雙腿皆是一片雪白。
李玄斌美女在懷,雖做了些抵抗,但終究還是主動伸出了手,抱住了溫軟的新娘,相擁在一起,於那棺中行了雨雲之事。
許久許久,棺中兩人一絲不掛,李玄斌慢慢地閉上了眼,而那美人兒在經過一番瘋狂的折騰之後,反而張開了眼睛,一雙星眸驚訝地望著李玄斌。
“這就是我的夫君嗎?”美人兒回想著方才的每一幕,李玄斌溫柔的雙手和嘴唇在自己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輕輕的觸碰撫摸,那身上的滾燙之物,更是長驅直入,取走了自己保持千年的童貞。千年來,美人兒每日刻苦修行,她的肌膚,比起一般十六七歲的少女還要富有生機和彈性,想想之前瘋狂的一幕,小美人感覺自己身上每一塊地方都在發熱。
李玄斌感受到了美人的關注,卻沒有張開眼睛,經過這一番雲雨,李玄斌察覺到了鬼王千金身體上的異樣,而在自己和桃符的調理之下,這種異樣得到了一定的緩解,雖然隻做一次,還不能完全根除,但這美人兒至少可以免去魂飛魄散之憂。
原來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鬼王才會強行招自己為婿。李玄斌並非是慈善家,沒有義務幫助這毫無交情的鬼怪解決他們的問題。李玄斌默默恢複著法力,隻要自己的力氣足夠打開這棺槨,李玄斌離開便會離開。
至於自己這位新娘兒,李玄斌隻能說,兩人有緣無分了。這美人兒嫁了自己,而李玄斌也幫助了她,兩人互不相欠。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棺外傳來一聲急促的響聲,一聽,是白衣女侍的言語。
“小姐,你醒了嗎,有件事白衣必須立刻向你稟告!”
“醒了。”鬼王千金初經人事,此刻不著片衣,聽見白衣的講話後,滿臉通紅。
此刻棺外,白衣女侍亦是衣不沾身,在這陰陽合歡棺中,是不可能穿衣服的。
白衣跪在合歡棺前,眼中含著淚水,急促說道:“鬼將來報,今夜鬼王城遭遇大劫,如今殿中爆發大戰,鬼王大人正聯手郭家人與白麵秀才交手!鬼王城……鬼王城危在旦夕!”
啊?什麼?聽見這話,鬼王千金臉色一變,上身一動,腦袋重重磕在棺上,同時目光一瞥,看見李玄斌也張開了眼睛。
“開棺。”李玄斌十分淡然地說。
“啊?”
“開棺,我出去看看。”
好……不知何為,鬼王千金隻覺得李玄斌的態度冷漠得很,正因如此,鬼王千字才會一愣。
自己這位新婚的丈夫說話時,絲毫沒有方才雲雨時的熱情,但不管怎樣,在鬼王千金眼中,這男子既已與自己拜堂成親,兩人又有了夫妻之實,李玄斌便是對自己再冷漠,鬼王千金也不會說什麼。
宋時女子講究三從四德,因此盡管心中詫異,鬼王千金還是一揮手,打開了合歡棺。
棺材一開,李玄斌坐起身來,一轉頭,看見同樣赤身裸體的白衣女侍,不由得暗自一驚,別說,這白衣麵色雖冷,身材卻相當火辣。
李玄斌在鬼怪麵前,心中也沒有多少羞恥之意,一個翻身,從懸空的陰陽合歡棺中跳下,來到珠寶山上,同時動念向儲物空間索取衣物,可惜這衣物到了棺槨之中,又變成了透明,李玄斌無奈,幹脆什麼都不做。
合歡棺中,鬼王千金仍舊陷入驚疑之中,盡管李玄斌對自己相當冷漠,可是這家夥在跳下棺前,不經意地將絲綢棉被蓋在自己身上的舉動,卻又體現了這家夥某種無意識的關懷,鬼王千金終於知道,李玄斌麵上雖冷,但心中還有自己。
白衣女侍目不轉睛地望著李玄斌,在李玄斌眼中,這白衣女侍是一位絕色標致的丫環,而在白衣女侍眼裏,這白發少年,卻是自己的新姑爺。可是眼下,這姑爺一件衣服也沒穿,就這麼幹幹脆脆地站在自己麵前。白衣女侍縱然有無數緊急的情況要彙報,眼下也修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