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家夥,自然就是費盡心思想陰易生的藥狐幫老大、惡霸力哥、已經被迫合作的大白狗短威。
他們本來是等在電梯井外的穀口埋伏易生的,可最終卻發現易生似乎從別的地方離去了,而後根據大白狗的鼻子找到了林道長,終於是蹲到了易生。
可他們剛想出手的刹那,卻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氣息彌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洞穴中蟄伏,故而決定將此次計劃無期限延後。可是,當夜幕降臨,林勇彪莫名其妙地從洞穴走出時,這讓他們大喜,而後埋伏在易生可能會出現在的路徑等到現在,還真被他們碰上了。
“……你們是誰啊?”可惜,易生的記憶力很差,加之最近因石碟曾去往過去的歲月,留下了些許的後遺症,早就忘記了他初來人間在林憾的醫館遇到的惡霸力哥了,至於眼前跟一頭大馬一樣高的大白狗更是被他扔在了腦後,因為當初的大白狗隻有普通中型犬大小,與此刻的猙獰模樣大相徑庭。
“什麼?你怎麼能連自己的宿敵都忘掉了?”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依舊旋轉的力哥,因為他自從被易生連續兩次擊敗,並被其變成了女子之後,雖然心中有些感激易生實現了自己多年的女性化願望,但更多的卻是對易生的仇恨,想打敗易生的念頭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
大白狗也在狂吠,怒刷存在感,那意思是,它也是易生的宿敵!
它曾將易生得自長海的大蘿卜偷走了一根,可最終它被藥狐幫老大捉走,並收拾了一頓,大蘿卜自然也被收繳了。
“沒錯,這是你應得的下場,你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黑袍人亦發出冷笑,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態度,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規劃易生的結局。
“你又是誰啊?”易生聽得是一頭霧水,滿臉的茫然,不過那條狗身上的氣息似乎有點印象……
“哼哼,小子到現在還裝糊塗?也難怪,任誰看到如此強大的我都會害怕的。”黑袍人發出了森冷的笑聲,笑聲沙啞而瘮人,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這次我為了你,可是耗盡了積攢下來的財富,在如此龐大的金錢攻勢下,你足以含笑九泉了。”黑袍人背負雙手,身後大旗飄搖,穩穩地站在大白狗身上依舊沒有轉身。
“雖然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們應該是敵人吧。”易生搖頭,這三個家夥堵在山洞口,顯然不是偶然,應該是知道自己會經過此地,還是先拿下他們再說。
可是,就在這時,幾十道閃爍著奪目光芒的繩索破土而出,四麵八方,鋪天蓋地,且周圍布置了大量的細碎陣法,此刻全部激發,同時席卷向易生!
易生頓時如陷入沼澤般行動滯澀,繩索如附骨之蛆一樣黏在易生身上,根本避無可避。
“啊,這似曾相識的觸感……捆仙繩?!難道你是某隻狐狸的後人?!”易生慘叫,他一時大意之下被這幾十道繩索捆得嚴嚴實實,像個粽子一樣在地上掙紮,這種繩索疑似仙級生靈的皮製成,加之特殊的法門煉製,十分堅固,一時半會很難破開!
忽然,他感知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他艱難地轉身,欲看看是哪個三孫子偷襲自己。
“啊啊啊……”可這一看,差點把易生嚇死,他發出慘叫,這是什麼鬼呀,長得跟鬧著玩似的,也太不尊重人了,我的眼睛……
隻見眼前是一張猙獰的鬼臉,生有一隻單眼,獠牙密布,舌頭伸的老長,跟個吊死鬼似的。
可是這鬼臉看上去卻像是紙紮的,上麵的單眼獠牙等如小孩子隨便塗塗畫畫,充滿了不真實感,可這卻讓人感到一陣詭異,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張臉赤紅如血,仿佛是被血液浸泡過一般,一滴滴血液順著臉頰流淌,鬼氣滔天,同時,它的嘴角漸漸露出一抹笑容,不懷好意,仿佛這笑容永恒存在,隻對易生一人而笑……可一張紙怎麼會露出笑容?著實是詭異無比!
而此鬼一身黑袍,身後背著一杆大旗……難道這是方才那個站在大白狗身上的人嗎?可它方才還在前方,莫非人間還有生靈掌握瞬移的法術?
同時,他仔細感受,眼前的生靈的確沒有絲毫氣息,這真的是一個鬼物!
與此同時,他忽然想到了某件事,難道這林勇彪……真的能預知未來不成?!
……
他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當時林道長從夢中驚醒,稱自己又夢到了怪物。
“什麼?又夢到什麼怪物了嗎?”林憾亦在那時從夢中驚醒,驚訝地捂住了口罩下的嘴巴,因為林道長曾將在電梯井之上發生的事情告知眾人,知道上次那個躲在暗處的可怕貓眼蜥蜴,連馮玉紅都不由哆嗦,若不是那神秘的欲望在,哪怕擁有金剛符的林道長也應該已經升天了。
而易生也曾思索過那個欲望到底是何方神聖,一眼能盯死一個“氣”境的螻蟻,這點哪怕是一個稍微強大點的“丹自來”境的生靈也能做到,無法以這一點判斷出此人的修為,可此人吸收生靈體內不明光團的法術,他卻是聞所未聞,這點讓他很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