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初看著等著她喂食的男人,水眸突然滑過一道璀璨的亮光。
嫣紅的小嘴勾了起來,淘氣無比的瞅著男人。
“你不出去,我就喂你喝藥。”
北冥煜怔了怔。
鷹隼黑沉。
直直的看著她。
夏初初還以為他不會答應,卻聽到男人應了一聲,“嗯。我不出去!”
竟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夏初初自然自覺的喂他喝藥。
北冥煜擰著眉頭,喝著那不好喝的東西,夏初初好笑的勾著嘴角。
忍不住又跟男人打起商量,“老公,藥是不是很苦啊?”
“嗯!”
北冥煜低聲應了下。
“我的藥也很苦,能不能不喝了?”
她眼巴巴的瞅著男人,希望他同意。
“你的藥得繼續喝,直到你的身子調理好!”
北冥煜眸色深深的睨著她,那抹黑深讓她看不明白是什麼。
夏初初撅著嘴巴,鬱悶。
她都沒病,老是讓她調理什麼啊?
“聽話!”
北冥煜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夏初初有時候真覺得他當她是小孩子。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是直覺,時不時的冒出來。
他看著她的眼神,有時候真是捉摸不透。
“唉!我命苦啊,天天喝藥!”
她忍不住的歎了一聲,手上喂藥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北冥煜看她唉聲歎氣的,眸仁含笑。
夏初初看到他眸底的笑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快點喝,我還要去學校。”
“還早!”
北冥煜慢悠悠的喝著,不緊不慢。
夏初初哼了一聲,嘟著嘴巴。
朝陽從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她海藻般的頭發上,打出璀璨的光暈,襯的她那張小臉越發的白皙動人。
富有彈性,軟糯糯的惹的他心頭癢癢。
北冥煜伸手捏了捏她粉粉的臉頰,瞬間就落下指印。
看到她左臉上的疤,眸底滑過一道戾氣。
夏初初看到,摸了摸臉上的傷痕,“這個已經不痛了。”
隻是被紙張劃過了,留了口子,也不深。
一夜過後,也好的差不多。
估計明天結痂就掉了。
“再抹點藥!”
北冥煜拿過藥膏,擠出一些在指腹上,輕柔的在她的傷疤上雲開。
輕輕的撫揉了下。
他給她抹藥,她喂他喝藥,兩人動作倒是配合的很好。
夏初初覺得有趣。
“我去學校了!”
喂男人喝完藥,把碗放在床頭櫃上,她雙手在大腿上一拍,就要起身去學校。
“還早,才七點鍾!”
北冥煜伸手的順著她的頭發,霸道的說道。
“我第一節課是七點四十分啊,不早了。”
她不想每次去學校都急急忙忙,趕死她了。
光是跑樓梯都夠要命的。
拉開男人的手,她背包往肩頭上一甩,就衝著鬱悶的男人揮手。
“大叔,好好在家養病哦!”
在男人黑臉之前,她都已經溜走了。
北冥煜看著逃的比兔子還快的小女人,嘴角抽了抽,然後彎起來。
很久沒聽到那稱呼了,偶爾聽到還覺得有點新鮮。
他挑了下眉頭,拿過手機,眸色閃了閃。
晚上去看電影,再把手機給她。
他翻開郵箱,點出了雷伊發到他郵箱裏麵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