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不懂，人能站在地上而不是飄在空中，自然是這地能把人吸住。 Ｗｗ Ｗ ＣＯＭ人若沒了氣力，隻能倒在地上，人身上的物件也是一般道理。夫人讓它費力太多，它同樣也會沒力氣，自然也會往下掉。而且——”沈霓裳瞥著她胸口：“越大的掉得越快！”
司夫人滯了滯，清咳了兩聲。
“好了，不會就不會。”司夫人坐直身子：“日後慢慢學也來得及。今日你我有這場緣分，也算好日子。會唱曲吧，唱支曲子來聽聽——”
唱曲？
這又是哪一出，她怎麼就覺得她一定會唱曲了。
對著沈霓裳疑惑的眼神，司夫人懶洋洋道：“你娘不是唱曲子的麼？你莫要告訴我，你不會。”
可是她真不會啊。
那也不是她娘好不好。
“我真不會。”沈霓裳表情誠懇。
“一曲子都不會？”司夫人眼中滿滿懷疑：“咱們之間，旁的不，至少不假話這一條是該的吧？”
沈霓裳歎口氣：“我隻會唱一支曲子。”
司夫人笑了，喝了口茶水，將袖中絲巾抽了出來，好整以暇的按了按嘴角：“一支也成，唱來聽聽——”
沈霓裳開口唱了……
“打住打住！”片刻後，司夫人頭疼狀按住額頭喊停：“什麼生日快樂快樂的——來來去去就這一句，這是什麼鬼？”
沈霓裳望著她也懶得話。
她就會這，也不能怪她吧。
“白瞎了你這嗓子，也不知你娘是怎麼教的？”司夫人有些聲嘀咕了一句，擺了擺手，帶出幾分嬌嗔的無趣歎氣道：“女藝不會，連唱曲兒也不會，還能不能讓人高興了！你懂不懂什麼叫彩衣娛親？”
她得不算大聲可也不聲，沈霓裳聽得自然分明。
她看著麵前美豔風情之極的女人，心裏暗想：還彩衣娛親？她要真攤上這樣一個親娘，上輩子一準兒活不到三十歲！
太能折騰了！
張揚大膽、刺人為樂、損人不利己、唯恐下不亂……跟她的人生理念，行為準則，沒半點搭界。
真要能成親母女，那這基因突變指數隻怕能上！
對了，她先前還當著大夫人那裏一屋子沒出嫁的女孩兒，什麼“男人是怎麼回事兒你我都明白”，這的話連她當時都有些愣住……到底誰是穿來的？
她就不怕大夫人把這話給沈重山聽？
“夫人，霓裳出來已久，我的丫鬟還在屋裏等著。若是無事，霓裳就不多打攪夫人了。”見司夫人沒話，她覺得應該可以告辭了。
折騰這麼半，也夠娛樂她了吧。
“著什麼急？”司夫人伸手招來一個丫鬟：“你去姐院子裏走一趟，就姐今日留在我這兒，要晚些回去。”
不待沈霓裳吱聲，那丫鬟便脆生生應下，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兒。
完完全全的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沈霓裳終於破功露出無語無奈的表情。
看到沈霓裳麵上的隱忍無語，司夫人心滿意足了：“時候不早了，傳膳吧。你不是你往常院子裏飯老是不夠吃麼？放心，今兒個我這院裏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