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妥當?”寧氏斜眼瞥著古嬤嬤。 Ww WCOM
古嬤嬤幹笑:“老奴也是替少爺著想。”
“你不止是為寧哥兒著想吧?”寧氏半笑不笑,“我知道思柔前兩月認了你做幹娘。”
古嬤嬤一噎,有些訕訕。
“你也別怕,我沒怪你的意思。”寧氏看著古嬤嬤淡然笑道,“你沒個後人,認個幹女兒孝敬也不是壞事。我不是那等不通情達理的主子。思柔的心思我心裏也清楚,你把心放肚子裏。隻要你們好生做事,日後該給的我自然會給。寧哥兒身邊也需要人服侍不是?至於那姓沈的丫頭……寧哥兒應該是已經看上了,怎麼處置我心裏有數,不該你們操的心就給我收回肚子裏。思柔那丫頭你也得好好教教,即便我日後能抬舉她,寧哥兒身邊也不會少了服侍的,多一個少一個又如何?”
“老奴明白,明白。”古嬤嬤迭聲道。
“不過寧哥兒的親事倒還真得斟酌斟酌了。”寧氏歎氣道,“實在不行……不過,惜夢那丫頭身份倒配得上就是脾性實在驕縱了些,長得也——”
“夫人,不好了!”寧氏的話還沒完就被一個慌慌張張衝進來的丫鬟打斷了,“夫人……出事了!”
寧氏驀地一頓。
古嬤嬤嗬斥:“怎麼學規矩的——”
“出什麼事兒了?”寧氏問。
那丫鬟跑得有些喘氣,被古嬤嬤一訓又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可她知曉自己要回稟的事兒十分緊要,也不敢再廢話:“回夫人的話,少爺方才在院裏了火,踹了香蓮一腳……剛剛出府了!”
“什麼?”寧氏倏地一驚,瞬間麵若寒霜,“人死沒?沒死……把那賤婢給我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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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中,淩飛一路施展輕功,風馳電掣朝別院的方向飛奔。
將身法施展到極致,可還是沒辦法壓下那股難耐的燥熱感,隨著藥性的作,他隻覺得下腹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從下腹蔓延到全身,將他整個人燒得通紅,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臉恐怕都燒紅了,血液更是如同沸騰一般,不停地叫囂著想要宣泄。
雖然未經過人事也從未自瀆過,但他活到十八歲,這樣的年紀和平素的見識也足以讓他知曉自己心中此時的渴望是為何。
沒想到他自己身邊的丫鬟竟然有膽算計到他頭上,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然在自己的府中被自家人算計到了!
他一直對淩越多有容忍,就因為不想同淩越多做計較,他這兩年連恩侯府也很少回,大多時候都留在別院。可沒想到的是,這般的退讓非但沒讓淩越領情,居然給了他機會勾引到自己院裏的丫鬟,還敢對自己使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現中招的第一刻,他就知道定是淩越下的手。
果然,一腳踹過去,那賤婢立時就嚇得承認了……
淩飛一麵飛馳一麵強迫自己去回想事情的經過,竭力讓自己把心思轉到對淩越的怒火上,這樣他才能盡量忽略身上的那股邪火。
從恩侯府到別院,平素坐馬車要差不多半個時辰,而此刻淩飛隻用不到兩刻鍾就到了。
沒有叫門,他直接掠上牆頭,一縱而下!
“主子。”緊跟著的暗衛察覺情形不對,現身出來。
淩飛早有吩咐,他在恩侯府和別院時,暗衛都不許進他的院子。
“退開!”
淩飛厲聲喝道。
暗衛隻得領命退下。
淩飛此時也將內力消耗大半,搖晃著朝自己的院子行去。
進了院子,聞聲前來伺候的丫鬟也被他厲色趕走了。
整個院子的下人通通被攆出了院子,淩飛這才鬆懈下來,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他跌跌撞撞地進了自己的屋子,一把摔在床上。
屋中未有電燈,黑漆漆一片,窗外月色淺薄泄入,隱約可見家具擺設的輪廓。
錦被帶了幾分涼意的絲滑感貼在麵上,讓他稍稍清醒了幾分,可也僅僅隻是片刻,很快地,錦被上的涼意就被他滾燙的皮膚溫度變得一般火燙,身上的邪火似乎將整個人點燃一般,下身漲得痛,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