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若是你們為我打成心願，屆時我還有一份大禮相送。”老族長看著兩人，眼底一絲深意，“即便那時我不在，也會托人轉交。不過能不能趕上時候，還是要看你們二人的運道。”
還有大禮相送？
趕上時候？
沈霓裳聽不明白了。
不過看老族長這模樣也是不會的，沈霓裳也懶得問了。
再大的禮也得看他們有沒有機會拿到。
魂族聖女……沈霓裳有些無奈，這老族長也太看得起他們了。
她這輩子能不能遇上魂族還不知曉，更別還要見魂族聖女。
這祭魂舞既是魂族壓箱底的魂術，又哪裏是什麼好求的？
老族長約莫是看出了沈霓裳眼底的那份無奈，挑眉笑了笑：“連傳聞中已經滅族的香族，你們都能遇上，未必就遇不上魂族。丫頭，莫要看自個兒，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就會知曉，冥冥中是真有命數道這回事。”
穆清還是一副滿臉滿眼放光的模樣，自打老族長問了那句後，他的目光便一直如水般溫柔深深，眼裏除了沈霓裳，似乎就看不見其他了。
老族長同沈霓裳再話，也沒得他半個眼角。
老族長看著眼裏也隻覺好笑，又了兩句便揮手送客。
待兩人行出幾步，老族長忽地又想起，喚人回來。
“丫頭過來。”
沈霓裳折身回來，老族長將手搭上了她的腕脈，片刻後，再度揮手讓他們離開。
“族長，霓裳的脈相如何？沒事兒吧？”穆清不放心追問一句。
“無事。”老族長道。
穆清這才放心。
既然老族長都無事，那應當確實無事。
穆清笑著去拉沈霓裳的手，沈霓裳沒有躲避，兩人拉著手出去了。
兩人離開後，羅才從後麵行了出來。
“那丫頭的脈相真無事？”羅才問。
老族長斜著眼睛看他：“脈相沉穩，元氣充足——若不信，自個兒去把把。”
老族長同有醫道有關的事情上斷不會有半句虛言，羅才自然是信了，但心裏還是奇怪：“可我早前把的脈相明明有元氣衰弱不繼之相……族長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又沒把到，我隻是如今脈相正常，你讓我如何？”族長沒好氣瞥他，“反正她身子骨一切正常，髒腑也無礙。”
羅才納悶了。
“你眼下如何打算？”老族長問。
“先送他們回去，等長公主醒了再回。”羅才應道。
老族長望著他：“那婚事等你回來再辦？”
羅才轉開視線“唔”了一聲，似有些不自在。
老族長眼底滑出笑意：“也好，趁我還在，還能當一回主婚人。”
老族長語帶笑意，羅才心裏頭卻有些難受發堵，唇瓣抿了抿，終究沒有接話。
老族長知曉他別扭的脾性，也不再此事上多。
無論阿茲和羅才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這個年紀，這兩人在他心裏也隻是孩子，尤其是羅才，年紀雖然不，但心性其實一直沒變，也就更像孩子了。
他對這兩個孩子有信心，既然兩個人都應了，那明真的不用他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