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胡鬧的少年(2 / 2)

“停下,不必追了。” 武士們正要追,新穀一聲喝止,“星源大師隻說要二小姐,沒指明要大小姐。把二小姐押到炎流島就可以了。”

“可是這次炎流島要的實驗品還差一個。”一名武士接口到。

新穀一指被打倒的少年:“他也修練過一點武技,用他頂上。”新穀其實早已查覺明繪已蘇醒,有意放她離去,在不抗令的情況下有意放了昔日上司的女兒一馬,這是武士所遵循的義理,但義理這種東西隻對武士階層,對於平民就沒什麼好憐憫的了。

那少年已渾身是血,且已昏迷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幽幽醒來,隻見身處一昏暗的房間當中。少年剛想坐起,卻覺得身下一疼,不由哼了一聲。

“你別動,先休息一下。”少年一看,自己似乎身處一室,室中有兩個相鄰的鐵籠子,自己正處在鐵籠子內,隔壁的鐵籠子裏麵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這女孩子有著烏黑的長發,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雖然年幼但已有美女的雛形。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那種我見猶憐的氣質,再調皮的人見了都不忍輕慢。

少年本是個懶散的人,但見了她也不自覺就正襟危坐,問道:“我們現在在哪?”

“我們現在是在一艘船上的囚室裏。”女孩一隻溫柔的小手輕輕按在他的肩頭說:“原來你屁股上還有一處傷,我剛才沒看到,讓我幫你治一下吧。”說完小女孩把手伸到少年的屁股上。

少年又羞又急,阻止道:“你幹什麼,別亂碰,不能隨便碰別人的屁股的。”小女孩也是一羞,縮回了手。

少年這時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卻見身上被武士刀劃過的十幾道傷口已經結痂了。有些痂掉了,隱隱露出白膩的皮膚,仿佛沒有受過傷一樣。少年雖不明原因,但自己的傷在正常狀態下決不可能好得這麼快。就問道:“這是你做的?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原本給少年治傷時,少年處於正昏迷當中。所以雖然有點害羞,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少年醒了,女孩反而無所適從。原本羞澀得不知該說什麼,現在聽了少年的問題,才回過神來,依日本禮法,鄭重跪地行了一禮回答道:“我叫竹中美奈子。請多多關照。”

少年無奈地說:“你一看就是個貴族大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行什麼禮啊。我叫吉田涼太郎。你是怎麼治好我的傷的?”

竹中美奈子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我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我父親大人是武田家的家老,七歲那年,有一次父親大人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我陪在身邊很難過,撫摸著父親大人的傷口,心裏想著,父親大人快點好起來,快點好起來,結果父親的傷就真的很快愈合了。我當時很高興,不過父親大人卻很憂心,要我以後不要再顯露這種能力。”

涼太郎說:“看來你是一個血繼者。注定是與眾不同的。”

美奈子神情不由得一暗,淚水在眼中打轉:“你說我是血繼者,不過他們都說我是妖魔的血脈。”

涼太郎冷笑一聲:“太無恥了。如果救人也是妖魔的行為的話,那這樣的妖魔也太可愛了。說到底,他們是嫉妒。身為平凡者,看到別人天生就擁有強大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是自己怎麼學也學不會的,他們心裏能甘心嗎?”

美奈子眼神一亮:“真的嗎?你真的不覺得我是妖魔?”

涼太郎見小女孩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轉換得太快了,笑臉上還掛著淚珠,不由用手彈了一下美奈子的臉:“真是個孩子。”

美奈子也覺得不好意思,擦幹眼淚:“對不起,吉田君,我失態了。”

涼太郎安慰道:“你看那僧侶使的那招什麼辟邪靈法-大火球之術,與故老相傳的火遁有什麼區別,不就是火屬性的查克拉嗎。武士們所用的鬥氣,也不過是將查克拉附著於身體罷了,你姐姐的那一招三月斬,肯定用的是風屬性查克拉。查克拉才是力量的本源,武士也好,僧侶術士也好,忍者也好,其力量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但現在人人都避開這個名稱,非要說是不同的東西。這才叫自欺欺人呢。查克拉是我們人類自身的力量,不是什麼妖魔贈與的。”

美奈子非常欽佩的說:“吉田君說得太對了……雖然我……聽不太懂。”

涼太郎無語:“你不知道什麼是鬥氣、查克拉嗎?”

美奈子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以前聽父親大人和姐姐說過鬥氣,那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武士很需要他。不過查克拉是什麼我就沒聽過了。”

涼太郎覺得好笑:“你聽不懂還說我說得對啊。”

美奈子說:“因為是吉田君說的,一定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