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麼?她也得有那個能耐!
饒姿和薄藺走後,病房裏就剩下薄曜和……剛從外麵回來的溫涼!
她關上門,看著如鷹鎖定獵物般,盯著自己的男人問道:“有事?”
薄曜想到饒姿臨走前說的那句話,眉心皺的死死的,好像能夾死一隻螞蟻!
溫涼見他表情不耐,為防止撞槍口,隻好不再搭理他,過去吃飯。
她邊吃著飯,邊拿起手機看著新聞,頭條,便是席晨風陽痿的新聞!
嘖,就這還天天抱著女人玩啊,虛榮心也太強了吧!
薄曜見她陷在自己的世界裏,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用力拍了下桌子吸引她注意!
溫涼淡挑著眉梢看過來,“幹嘛?”
聲音徐徐淡淡,沒有任何不耐,但薄曜就是覺得心裏頭不爽,“我要去洗手間!”
溫涼哦了聲,繼續吃著,說道:“你去啊!”這用得著跟她報備?
薄曜說道:“你扶我去!”
溫涼垂眸時,薄曜威脅道:“還是你想讓我就地解決,然後你好幫我洗內褲?”
溫涼瞪了他眼,放下筷子和手機,站起身來,朝他走去。
她扶著他從床上下來,視線不經意掃過他被包裹住的地方時,臉不自覺變得滾燙……
那弧度簡直了,就跟塞了個手榴彈似的!
他之所以這麼喜歡赤身裸體,就是因為對自己的身體太有自信麼?
她滿臉嫌棄的扶他站到馬桶邊緣,而後,轉身,將隔斷的門拉上。
很快裏麵就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水聲,她極快的邁著步子準備出去,卻在到達洗手池旁邊的時候,聽他喚道:“溫涼!”
溫涼步子微頓住時,見水聲戛然而止,轉過身來,看著磨砂門上印著的高大身影,問道:“怎麼了?”
薄曜說道:“這裏麵沒紙!”
溫涼皺著眉頭,“不是說男的小便不用紙麼?你抖兩下。”
薄曜問道:“我還受著傷,怎麼抖?!”
溫涼醉了,又不讓他抱著使勁抖,怎麼就不行了?
但她還是很快出去,拿了備用的紙巾進來。
她敲門喊道:“紙拿來了!”
見薄曜推開門,想著他應該會隻露出個手來接!
沒想到他直接大開著門,身體正對著她!
頓時有種被機槍對準的感覺,溫涼尖叫,“薄曜!”
他能不能不再這麼自戀啊!
她揚起手,將紙往他臉上砸去,“你個死變態!”
薄曜將紙從他臉上拿開,看著溫涼的背影時,眼底浮現出狡黠的笑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