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進了醉仙樓。
“林四爺來了,樓上請!”
一位夥計看見林文墨,立刻笑臉迎了上來,彎腰伸手在前麵引路。 兩人隨著夥計一路上了四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窗口正對著樓對麵大街,看著街上車水馬龍,一派繁華景象也是頗為一番韻味。
“兩壇醉仙酒,再來幾個下酒菜。”
“好嘞!”
林文墨招呼了一聲,直接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輕搖折扇,緩緩吟了一首詩:“燕鶯迷知返,夭夭人往來。林有留凰意,奈何華雲稀。”
喬遠聽完林文墨的詩句,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看著他一語不發,一臉油鹽不進的樣子。
他自然聽出了林文墨的拉攏之意,甚至有將林晴兒嫁給自己的意思,不過他總是裝作什麼都沒聽懂的樣子。
林文墨吟完之後,直接坐下,也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對於剛才自己所作之詩半點不提,又給喬遠介紹起了醉仙樓的美食。
不一會兒,夥計就提了兩壇酒上來,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隨後就退下了。
“喬少俠,嚐嚐這酒如何?”
林文墨端起酒杯對著喬遠一示意。
“請!”
喬遠端起酒杯對著林文墨一回禮,直接一飲而盡,隨後將杯翻過來示意滴酒不剩。
這醉仙酒味道不錯,酒勁也還行,但要“醉仙”,還是有些誇張了,至少在他看來,這酒比起鐵漠的果靈酒差得遠了。
兩人推杯換盞,兩大壇醉仙酒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沒了,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透出絲毫醉意。
“這醉仙可是有些名不副實啊。”
喬遠哈哈一笑,喝完最後一碗酒之後,暢快的道。
附近正在喝酒之人都聽見了喬遠的話語,頓時表示不忿,都對喬遠投去了不善的目光,不過看見林文墨坐在他的對麵,也沒有人過去找場子。
喬遠很是疑惑,他隻是實話實而已,沒想到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不滿。
“哈哈,喬少俠好酒量,來人,上二十年的好酒。”
林文墨哈哈一笑,根本不介意喬遠的話語,大手一揮,一股豪放之氣油然而生。
一炷香過後,林萬原、林萬康帶著林晴兒找到了這裏,五人坐在一桌喝了起來。
林晴兒此刻一臉無事,隻是看向喬遠時還有些臉紅,不過除此之外沒有一點異常,好像之前沒有哭過一樣。
“四叔,你可太不地道了,喝酒也不叫我們兄弟。”
“喬遠,你要出來逛街,叫上我們啊,怎麼跟四叔這個文人出來,不怕他吟詩作對酸死你,哈哈……”
林萬原好似經常和林文墨喝酒,此刻跟他話也沒有一點晚輩對長輩的樣子。
林文墨哈哈一笑,收起折扇指了指林萬原道:“你們怎麼找到這裏的?”
“這個……嘿嘿,我自有辦法。”
林萬原完,喬遠直接端起酒杯向著他一示意,一飲而盡。
“來,喝酒。”
喬遠喝完酒,他很自然的瞥了一眼林文墨的折扇,此時折扇半開,上麵畫了一幅山水圖,看起來很有意境。
林文墨喝完酒將折扇一收,放到了桌上,搖頭晃腦又開始吟詩作對了。
眾人聽著林文墨吟詩作對,喝著酒吃著菜,不一會兒便過去了一炷香,此時桌上的酒也差不多喝完了。
喬遠此時略有一些醉意,而林文墨、林萬原和林萬康也有了一些醉意,隻有林晴兒沒有喝,她最清醒。
“文墨大叔,這二十年的醉仙酒也不過如此嘛,還有沒有更好的酒。”
喬遠此刻興致頗高,聲音也是極大,四樓零零散散的幾桌客人都清晰的聽見了他的話語。
醉仙樓四樓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喬遠的身上,不過還沒有人話,樓梯之上卻是傳來一聲冰冷渾厚之聲。
“哪裏來的土包子,好大的口氣。”
隨著話語傳來,樓梯之上慢慢走上來三個人,為首之人身穿墨色錦緞長袍,腰係玉帶,他額寬鼻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太陽穴高高鼓起,走在台階上沒有一絲聲響,但步步踏的極為穩健,若是練家子,一眼就可看出此人是一位武林高手。
至於他身後之人,居右之人是一個麵白如玉的青年,看起來極為柔弱,居左之人是一個身穿白衫的中年文士,這兩人正是喬遠之前見過的唐吉和魏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