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聽見黑衣人誘惑的話語,頓時一愣,隨後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不過他還沒有思索多久,就聽見另外一個黑衣人冷聲喝道:“白護法,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被稱作白護法的黑衣人,偏過頭向著他緩緩道:“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他很適合我們組織。”
“哼!我不是這個,青是被他殺死的,難道我們不幫他報仇嗎?而且上麵交代了……”
右邊的黑衣人冷哼一聲,指著喬遠惡狠狠的道,話語中透出一股極為強烈的殺機,不過他的話語隻了一半就被白護法的話語打斷了。
“藍護法,我勸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該的話別。還有,為一個死人報仇又能如何,是他技不如人,死也是活該。”
白護法的話語極為冷酷,而且他的聲音中還蘊含了一股極為強烈的威壓,直接讓藍護法蹭蹭蹭退後了三步。
藍護法隱藏在黑袍底下的麵目極為陰沉,但過了片刻,還是沒有再開口了。
這一幕自然被喬遠清晰的看在了眼中,他的心中一驚,暗歎一聲。
他猜測這藍護法的修為與青護法相當,應該是築基初期,而這白護法一聲話語就能震退藍護法,明這白護法的修為至少是築基中期,也有可能是後期,甚至是築基大圓滿。
同時他聽到白護法冷酷的話語,他的心中起了極大的反感。
他能看出那兩個人都是這白護法的手下,而手下死了,他不但沒有為其報仇,甚至還出他該死,這般行徑,讓喬遠對白護法這人,這個神秘的組織根本沒有一絲好感。
他沒有再考慮,心中打定主意不能進這個組織,不然不定那個剛剛死在自己手下的黑衣人,就是自己以後的下場。
但喬遠不能直接出,他還是想通過此事了解一些情況,證實一些猜測。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沒有?”
白護法沒有看藍護法,而是正對著喬遠,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
“你們的組織到底什麼組織?還有你們為什麼要設局對付我?”
喬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目光直視白護法,根本沒有一絲畏懼。
“你若答應我,這些問題自然不是問題,而且我還可以幫你解決一些麻煩。”
白護法搖了搖頭,不徐不緩的道。
喬遠這次沒有猶豫,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朗聲道:“好!我答應你。”
“很好!這是投名誓約,你取出一滴鮮血滴入其內便可。”
白護法隱藏在黑袍下的臉,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隨後他從寬大的黑袍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羊皮紙,向著喬遠道。
喬遠看著白護法手中的羊皮紙,眉頭微蹙,眼中露出猶豫之色,過了片刻,他向著白護法緩緩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連你們是什麼組織都不知曉,你就要我簽這投名誓約,這恐怕不合適吧。”
白護法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之色道。
“你認為你還有選擇嗎?要麼加入我們,要麼……死!”
喬遠看著白護法,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沒有話。
“看來你還心存幻想。藍護法,將那隻疾月狼抓來,你明白的。”白護法看見喬遠的表情,輕輕的了一句,隨後他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藍護法,對他道,完便不再看他,但其話語中透出一股深意。喬遠聽見此話,神色立刻大變,眼中透出一股瘋狂和憤怒。
他在黑衣人出現之際,就交代白月趕緊離開這裏,先去尋一條出路。
他之前還不相信黑衣人的話,不相信這裏被陣法全部覆蓋了。
為了一個煉氣散修,有必要下這麼大的手筆嗎,而且一下子還派出了三名築基修士。
若是白月被他們抓了,那麼陣法封印山穀的事也就是真,既然退路已斷,喬遠不得就要瘋狂一把了,大不了就徹底得罪了這個組織。
現在他最疑惑的是誰要對付自己,陣法封住整個山穀,派出三名築基修士,不定暗中還隱藏了人,隻不過喬遠無法發現而已。
藍護法在聽到白護法的話之後,就離開了此處,向著白月之前離去的方向而去。
喬遠雙目通紅,透出一股瘋狂,向著白護法怒吼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逼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白護法伸出白皙的右手,慢慢掀開了頭上的黑布,將其一張極為白皙俊俏的臉龐暴露在了空氣中,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虐,更有一股嘲諷之色,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