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看見這一幕,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隨後探出神識掃了一遍易辰風掌心的靈力,他雙目一凝,緊緊的盯著易辰風的手掌,又用神識掃了數遍才開口道。
“易師兄的靈力與我的靈力的確有些差異,但這可能是修煉功法有所不同,所以風屬性靈力也有所不同。”
易辰風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讚同的神色輕聲道:“也許吧。”
但其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喬師弟的風屬性靈力看似精純,實則有些瑕疵,若不是我同樣身具風靈根,恐怕還無法輕易看出,莫不是喬師弟的功法有些問題?”
因為旁邊還有陳蘇柔等人,她們沒有風靈根,不可能像易辰風感受的這麼深入,所以他不打算當麵出,而是準備私下找喬遠這件事。
喬遠對於自己剛才所的話一點也不認同,因為他仔細感受了一番易辰風的靈力,發現他的靈力柔而純,瀲而細,若是一般人來看,他們的靈力沒什麼差別,但對於身具風靈根之人,這種差別很明顯。
可能是因為他還有金水火等靈根,所以潛移默化的對風靈根產生了一絲影響,這一絲影響雖然很,但卻讓喬遠留意了起來,若是有機會,他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
此事掀過,從月河宗到交易坊市有一千多裏的路程,途中還要經過喬遠被伏擊的那個山穀,雖然一千多裏對於他們來不算什麼,但那個山穀卻是讓喬遠憂心忡忡。
畢竟三位護法全部葬身山穀,這個神秘的組織不可能不知道,若是他們從山穀過去,不定還會被伏擊一次,而且這次的敵人肯定更多,危險更大。
但這些事他又不好直接對易辰風等人,於是喬遠便想著法的帶他們繞路。
可是易辰風顯然與陳蘇柔、芊芊不同,他曾經出過月河宗,對於月河宗附近的地域都比較熟悉,他看喬遠帶路有些繞遠了,直接指出要從山穀裏過。
喬遠臉上露出難色,堅持要走遠路,是散修們多走大路,這樣更安全一些,可此話一出,陳蘇柔便一臉不樂意了,更加堅持要從山穀走,是要行俠仗義,除惡鏟奸。
最後他實在拗不過四人,隻好同意從山穀走,隻不過喬遠自從進了山穀就一直十分警惕,甚至右手一直按在儲物袋上,時刻準備著一切突發狀況。
方景星觀察極為細致,對於喬遠的警惕他自然感受到了,於是他便走到喬遠身邊,輕聲詢問道。
“喬師弟,你自從進了山穀,右手就一直放在儲物袋上,怎麼了?難道這山穀有什麼危險?”
“哦,我聽這山穀中經常有一些惡人,行那殺人奪寶的事,所以才會如此警惕,出門在外,心為上。”
喬遠聽見方景星的話語,看了一眼自己放在儲物袋上的手,微微鬆了鬆,隨後對著他鄭重的道。
方景星一聽此話點了點頭,隨後用手拍了拍喬遠的肩膀,安慰的道:“喬師弟不用擔心,有師兄們在,不會有事的。”
“嘻嘻……有師姐們在,更不會有事的。”
陳蘇柔聽見喬遠和方景星的話語,連忙拉著芊芊走到喬遠身邊,跟方景星一樣輕輕地拍了拍喬遠的肩膀,安慰的道。
喬遠聽見這兩人的話語,緊張的心情突然放鬆了下來,點了點頭,嘿嘿笑了起來。
三百裏的山穀對他們來不算大,眾人加快速度之下,一個時辰便出了山穀。
喬遠踏出山穀的一刻,心裏懸著的一顆大石也放了下來,眼中的警惕之色消散了一些,露出輕鬆愉悅之色。
他心裏暗暗想到:“也許是我想多了,當時除了我和白月,在場的隻有五人,現在五人全部死了,應該沒人知道是我幹的。”
想到這些,喬遠就不再糾結此事了,畢竟現在他們已經風平浪靜的度過了山穀,這是事實,於是他連忙快走幾步,跟上走在前方的易辰風幾人。
“色不早了,現在還有七百裏的路程,咱們還是禦劍趕路吧。”
易辰風抬頭看了看空,隨後向眾人輕聲開口道。
方景星和陳蘇柔點了點頭,一拍儲物袋,立刻就有兩把劍飛出,他們指尖虛空連點數下,劍之上閃過一陣光芒,馬上就變成了三尺多長的飛劍,漂浮在空中。
喬遠看見這一幕,臉露尷尬的神色,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之前收了不少禮,飛劍自然有許多,最貴重的還要數燕塵子所送的那把金光飛劍,不過就算有飛劍,他也還沒來得及煉化認主,而且他根本沒有學過禦劍飛行之術。
“喬師弟,你沒有飛劍嗎?”
易辰風看見喬遠遲遲不拿出飛劍,且看其神色尷尬,所以才輕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