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喬遠終於摸透了一個禁製的運轉軌跡,他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臉上露出驚歎之色,不由的在心中誇讚起了布置這禁製的人。
不過正當他在誇讚時,喬遠的心神中卻是出現了一個無比蒼老的聲音,這聲音中透出一股深深的疲憊。
“十九。”
喬遠聽見這聲音,頓時渾身一顫,立刻站起身來,眼中露出警惕之色看向四周,可是他仔細看了四周一圈,還用神識將第一層掃了數遍,也沒有發現一個人。
不過當他看向石梯上的禁製時,卻是發現那個剛剛被他研究過的禁製竟然自行消散了。
喬遠雙目一凝,看向地上那一個個禁製,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他深呼了一口氣,蹲下身子繼續開始研究這些禁製了,一個時辰後,又一個禁製被他摸清了運行軌跡,喬遠沒有做多餘的動作,神識緊緊的盯著地上的禁製。
“來。”
數息過後,喬遠心神中又響起了那聲蒼老之音,這次不是“十九”二字,而隻有一個“來”字,他的神識緊緊的盯著的那個禁製,也在聲音響起後,開始慢慢消散,最終不留一絲痕跡。
喬遠眼中露出明亮之芒,他明白了這禁製的作用,這禁製就是用來保留一段極為簡短的心神之語。
這種禁製他還是第一次見,心中起了濃厚的興趣,同時他對於這留下禁製的人也產生了好奇之意,心中暗自想到:“此人到底是誰,他想留下什麼話?”
多想無益,要想知道事實,就必須得研究這些禁製,喬遠神念探出,開始研究其他的禁製,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這裏的禁製頗多,幾乎每一層階梯,都存在了五到十個禁製,這些禁製與平常禁製不同,它們非常,不用神識仔細掃過,還真有些難以發現。
喬遠也是謹慎起見,用神識掃了一下這石梯,才發現的這些禁製,禁製是無法用肉眼看見的,隻能用神識探出,而這些禁製若是肉眼能夠看見,每一個幾乎也就是雞蛋大。
由於這些禁製的運行軌跡相差無幾,一的時間,喬遠就研究了三十五個禁製,而他也聽到了三十五句心神之語,這些心神之語有很多都是相同的。
喬遠思索了片刻,將這些心神之語組成了一句完整的話語。
“來十九層救我!”
隻有這六個字,再沒有其他多餘的一個字眼,這是喬遠研究了三十五個禁製得出的結論,當然石梯上還有許多禁製,但喬遠已經沒有研究的必要了。
喬遠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輕聲喃喃道:“禁陣塔不是隻有十八層嗎?布置這個禁製的人到底是誰,是被困在十九層的人嗎?”
想了片刻,喬遠臉上露出自嘲之笑,搖了搖頭,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疑惑,起身向著第二層而去。
他連第五層的組合禁製都沒學過,居然還去思索有沒有十九層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可笑了,所以喬遠直接將此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喬遠沿著石梯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終於看見了盡頭,當他邁上第二層的時候,卻是愣了一下,因為這裏與第一層完全不同,甚至反差極大。
第一層極為寬闊,仿若一個廣場,而這第二層卻是極,左右不過一丈之地,不過當喬遠仔細觀察了一番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密室,而這密室中,隻有那密室之門上有一道攻擊禁製。
喬遠極為心謹慎的向著禁製靠近,他知曉這禁陣塔內的禁製不似連景山竹林中的禁製,這些禁製都是不曾削弱過,每一個都具有極強的攻擊力,而且在這麼的密室內,如果引動禁製,他根本避無可避。
走到禁製跟前,喬遠探出神念先是心的在禁製四周觀察,不多時,他探測出,這是一個雷法禁製,所謂雷法禁製,便是這個攻擊禁製的攻擊手段是雷屬性法術。
喬遠一拍儲物袋,直接取出了土靈盾,將其握在了手中,以便隨時應對禁製的攻擊。
第二層與第一層的過關之法不相同,第二層需要破解禁製,而不是布置出一個相同的禁製。
破解禁製相比於布置一個相同的禁製來,更簡單一些,因為有些禁製是一些修士無法布置而出。
比如這個雷法禁製,喬遠就布置不出來,因為他沒有雷靈根,無法施展雷屬性法術,如果真要布置,也隻能借助雷法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