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喬遠與蘇真皆是神色一驚,隨後兩人相視一笑,到底這可是大好事一件。
曲雲薇能夠加入雷仙宗,未來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到時候,他們月河宗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但若是連景山知曉,那雪之使者真正的任務是為了尋找喬遠,不知他的表情會有多麼精彩。
當然,此事他沒有必要弄得人人皆知,喬遠沒有再多問雷仙宗的事情,而是問起了五月峰的事。
“對了,聽二師兄剛剛的語氣,似乎除了瑤,還有其他人也為咱們五月峰爭了光。”
“沒錯,那人也是你將其收入五月峰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叫秦朗,原先是火風穀的一名弟子。”
連景山點了點頭,看向喬遠輕聲著,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讚賞之意。
一提到“秦朗”這個名字,喬遠便立刻想了起來。
當年白沙洲一戰,有一名火風穀弟子主動投降,是在火風穀得罪了一名權勢極大的紈絝子弟,為保命才不得不反叛。
當時,喬遠見他在禁製一道上極具賦,出於惜才,便口頭將他收入了五月峰。
可還沒向連景山舉薦,他便被火雲真君逼得不得不使用轉術逃命,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沒想到,那秦朗還真的入了五月峰,且被連景山重點提到,顯然是有了不的成就。
果然,是金子總會發光,他也算是秦朗的伯樂。
連景山見他神色變化,似是想起了秦朗,便繼續道。
“那秦朗在陣法一道上賦可不比師弟差,僅僅隻用了一年,便進入了禁陣榜前三十,而且那至今隻有師弟留名的隱禁榜,他居然也登上去了。”
“什麼,竟有此事?”
一聽“隱禁榜”,喬遠的臉色徹底大變。
登上禁陣榜前三十,明秦朗的禁製賦的確極高,可登上隱禁榜,別人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可是極為明白。
當年,若非有葫蘆中的神秘力量,他絕不可能發現禁陣塔中的隱形禁製,而這秦朗居然能夠登上隱禁榜,這明了什麼,讓他不敢繼續深思。
“師弟,你怎麼了?禁陣塔極為神秘,那隱禁榜我也是自從你留名之後才聽,莫非這裏麵還有什麼秘密?”
蘇真年輕的時候也闖過禁陣塔,且名次極高,排在前十之列,但關於隱禁榜,他還是自喬遠出現後,才第一次聽。
現在一看他反應如此劇烈,蘇真下意識便猜到了隱禁榜背後定然大有故事。
“隱禁榜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沒有一些機緣,絕對登不上去,那秦朗倒真是非同尋常。”
葫蘆是喬遠最大的秘密,比萬禁塔、空間珠都要重要千倍百倍,所以此事不能對他們坦言。
不過他對秦朗卻是起了極大的好奇心,決定有時間去見他一麵。 “二師兄,你再,那秦朗還做了什麼事情?”
“這秦朗不僅禁製陣法賦極高,人也聰明的很,在這次南泰戰爭中,為咱們宗門立下了不少功勞,師尊對其十分欣賞,若非他老人家不想再收弟子,他恐怕就成了咱們的四師弟了。”
連景山繼續著,聽其語氣,他對秦朗也是頗為喜歡。
“如今他拜在陳鋒師叔門下,修為也到了金丹中期,不論是修煉資質還是陣法賦,都可稱為咱們五月峰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不過師弟回來了,他這第一人的名頭恐怕就保不住了,哈哈……”
喬遠笑而不語,他還沒有顯露出修為,要是元嬰中期的氣勢散發出來,恐怕連景山會立刻啞口無聲。
如今的喬遠,別與那些年輕一輩相比,就算是與門中的那些老怪比較,也差不了多少。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聊,不知不覺色便暗了下來,可他們卻沒有盡興的意思。
直至黑又亮,亮又黑,如此七七夜之後,喬遠三人才趴伏在石桌上,醉得連話都不清楚了。
而綺雲與胡玉則完全沉浸在竹林裏成千上萬道禁製中,無法自拔。
不是她們破解不了這些禁製,而是南泰的禁製與東林的禁製大不相同,立刻便勾起了她們好學的欲望,忘記了時間。
外界,早在他們回來的第二,護月山上發生的一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傳遍了月河宗內外上下。
當年名震月河,取得宗門大比煉氣第一名的喬遠,在消失了六十年後,重返月河宗,而這一次回來,他的修為更是達到了極為恐怖的元嬰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