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風馳電掣之間,利箭如脫韁野馬離弦而出,朝著戰華月眉心射出,戰華月一個躲閃不及,被刺傷鬢角。
很快,殷紅的血液如同蛇信子蜿蜒而下,頓時整個悅來酒坊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恍若一個人間煉獄場。
“公主,你別太過分!我敬你是涼城的公主所以才沒有對你下狠手,你傷害無辜,造成死傷無數,還想如何?”
“無辜?她算嗎?”涼城公主手掌一揮,纖弱修長的玉指挑起七巧郡主清秀端正的臉龐,七巧郡主狠狠地瞪著她,卻被她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
這女人,還真的是瘋了。
涼城公主以眼神示意幾名侍衛,將七巧郡主綁在了一樁圓木上。
那圓木上生長著密密麻麻的刺,如果把人綁上去,身上會紮出無數個細小的血窟窿,卻不能致死,戰華月看著七巧郡主被綁上圓木,心下一痛,忍住淚水大喝道:“公主,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放開我姐姐。”
她一直講七巧郡主視作親姐姐。
戰華月不顧腥甜的血液糊住眼眶,抬手抹去,這才發現手掌心早已烏黑一片,心下大驚,這才之下原來兩個侍衛是故意被擒。
她中毒了。
“嗬嗬,戰顧先生,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可別讓你的朋友遭太多的罪!”
涼城公主的話說完,便把虛弱的七巧郡主抬到圓木之上,戰華月心中憤懣不平。
卻害怕自己的舉動,會惹來涼城公主更為殘忍的對待七巧郡主,隻得暗自忍下。
戰華月咬著牙,卻無法阻止圓木的運行,兩個侍衛操縱機關,很快,一陣徹骨的冰涼傳遍七巧郡主的四肢百骸,鑽心的疼痛從腳底蔓延至全身,驟然惹得她陣陣戰栗。
這個圓木機關是精工巧匠的絕妙設計,而有這種虐待癖好的人也隻有心狠手辣的涼城公主涼月才會如此。
七巧公主輕合雙目,氣息微弱,她隻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她怔怔的看著戰華月,眼神神色一片茫然。
戰華月正欲開口道出七巧郡主身份,誰料卻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張飛到,直插戰華月身後的牆壁之上。
誰在那兒?他到底是敵是友?
涼城公主看著插在牆壁之上的飛鏢,明豔的眼眸裏。透出一絲清冷的精光,心頭有一絲不安劃過。
“是誰?”
除了氣息微弱的七巧郡主,和不知道所措的戰華月。
再無別人。
戰華月看著差在牆裏的飛鏢,雖然有些熟悉。但是卻來不及多想,向清涼公主大聲喊到,“作惡多端!自有人懲罰你。”
“哼!”清涼公主回頭高傲的看了戰華月一眼,嬌豔的紅唇,微微開啟,狹長的眼眸裏透過意思陰毒。
抬手像前一揮。“繼續。”
還是救不了自己嗎?七巧郡主感覺到再次動起來的圓木。那種刺骨的疼痛,又一陣陣的襲來。原本鮮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戰華月看著氣息越來越微弱的七巧郡主,心裏的著急無限放大。
腦子裏飛快的想著應對之策。
無暇在顧忌飛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