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還有事,就先回去,殿下好好休息。”站華月忽然沒了膽量,急忙打斷是十皇子的話,匆匆離開。
隔日,便傳來這消息。
戰華月聽了很是心痛,他終於還是扛不住了。成天生活在美好的記憶裏,他無法解脫。說到底,碧荷是因他而死的,他本來以為到手的幸福那麼短暫就沒了。
於他來說,這皇宮不過是冰冷的屋子,他呆不下去了。
清晨,戰華月如往常一樣,來到太子府的後花園練劍。正練得起勁的時候。有人走了過來,一邊鼓掌一邊說道,“不錯!”
聽到有人走過來,戰華月收了劍,平了呼息,定眼一看,很是眼熟。
“你誰?”這忽然出現個人打擾她,說實話,不爽。
等她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幾分陌生幾分熟悉,心頭依舊不爽,隻是看著麵前的男子,皺眉。
“陳癡,我們之前見過!”陳癡走了過來,但又不正眼瞧戰華月,自顧自地說,說話的時候,也在打量站華月。
戰華月拚命去回想,可是依然沒記起什麼。她很奇怪,為什麼有些人認得自己,自己卻沒有印象。
“來,咱們切磋幾招。”見戰華月在那裏發呆,陳癡準備逗逗戰華月,從一旁的樹枝上,扯下一截朝他說道。
戰華月最是見不得別人小看了,此時陳癡手拿著樹枝,讓她心頭自然不樂意,將劍握緊了,背在身後,看著陳癡。
“你用這個跟我比劍?”
“自然是,我倒是要看看,這十九年來,你可有學會了什麼。”陳癡還是笑著拿著手裏的樹枝。
站華月聽了,卻是皺眉,依舊不出劍:“十九年?你是不是認錯了,可明明,我才有十七歲。”
師傅一直告訴她的年齡是十七歲來著。
她不知道,這不過是司無涯見她難受,將最難過的兩年除去罷了。
陳癡打量了她一眼,“也罷,他的意思,我不拆。月兒,你倒是比還是不比?”
“你怎麼知道我……”站華月正想問對方,才忽然想起來在,這人不是將她和張君陌從渡江鎮帶回來的人。
撓撓頭:“我最近記憶不是很好,很多事,轉眼便忘了,對不起啊。”
“沒關係,出劍吧。”
“可是我……”她還來不及說出口從,陳癡已經打斷,“我除了將你喝林少主帶回來,還有一個身份,與你師傅認識。”當然,他沒有說出是司無涯的弟子。
竟然是認識師傅的人,那就試試吧。
說罷,抽出劍來,就開始比劃,雖然戰華月本來無心跟他切磋,但是此人一臉誠意,戰華月還是提劍過來。
幾招下來,戰華月發現此人的招式跟護林山莊的招式很像,本來想應付過去的。但既然是護林山莊的人,戰華月還是沒了提防,準備多了解點。
“先生為何在此?跟太子府有何關係?”一柱香的時間下來,難見勝負,戰華月開始收劍,一臉狐疑地問陳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