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位美女之一的身份透露後,張天鳴就腳底板抹油——溜了,那速度,比剛才來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此時他心裏隻叨念著一句話:你們神仙打架就打個痛快吧,別殃及我這條小小的池魚。
麻痹的張天鳴,要是讓我度過這次難關,看我不收拾你!看到張天鳴溜的比兔子還快,範劍心裏自然是十分的不痛快。
張天鳴可以溜,但範劍卻是不敢一走了之,他硬著頭皮來到舒明雅和張明媚麵前,彎著腰,臉上勉強擠出尷尬而又謙卑的笑容道:“兩位哪位是舒小姐,我範劍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舒小姐,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
一旁的馬強和哼哈二將哪曾見過範劍這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哪還不知道,他們引以為豪的能人劍少這次踢到鐵板了!所以三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等待著兩女的宣判。
“喲,‘賤少’,我們哪裏敢當呀,您剛才不是讓我們姐妹倆今晚要陪你樂嗬樂嗬嗎?”張明媚怪聲怪氣地譏諷道。
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人就拚命的踩,遇到比自己強大的人就卑恭曲膝,張明媚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毫無疑問,範劍就是這樣的人,要是自己兩人隻是一般的平民百姓,那今晚這個虧不是吃定了嗎,所以她才會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常言道,不知者不罪。” 範劍以為張明媚就是舒副市長的千金,所以視線放在了她的臉上,與剛才不同,他眼裏隻有謙恭和哀求,看不到半分褻瀆,“舒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小人吧。”
範劍心裏十分清楚,要是自己不能讓兩女消氣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他老子官位,要真影響到他老子的官位,他那官迷老子還不把他往死裏收拾,再說了,他老子的官位要沒了,他逍遙快活的日子也就到頭了,所以他態度表現的非常誠懇。
從張天鳴腳底板抹油開始,賀岩就知道沒自己事了,所以他一邊舒服地泡著溫泉,一邊欣賞著‘好戲’。
“我可不姓舒,你別搞錯對象了。”張明媚自然不會輕易地就原諒範劍,所以就推到自己表妹身上。
“不好意思,舒小姐,”範劍連忙把視線轉到舒明雅的臉上,“您們要怎麼才能原諒我,條件盡管說!”
“姐,你說怎麼辦?”舒明雅湊到自己表姐耳邊輕聲問了一句,她對應付這種事情可沒有什麼經驗。
“這……”張明媚一時也想不到該怎麼懲罰範劍,就在這時,她的視線無意中在賀岩臉上掃過,心裏頓時有了主意,於是就指著池中的賀岩,道:“‘賤少’,想我們原諒你很簡單,滿足那位帥哥提出的條件就可以了。”
一聽張明媚的主意,賀岩很是意外,旋即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心想,這女人還真小氣啊!
而另外一個當事人範劍則是臉都綠了,眼巴巴地看著舒明雅,祈求她不要附和張明媚,但他注定要失望了,舒明雅非常愉快地點了點頭:“好,這個主意好!”
“帥哥,這位‘賤少’就交給你了,咯咯……”見賀岩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張明媚得意地笑了。
張明媚本身就是一大美女,這一笑更是如百花齊放,魅力值飆升,不過很可惜,賀岩似乎不懂欣賞,而範劍範大海則無心欣賞,此時他正眼巴巴地看著賀岩,嘴裏雖然沒說出求饒的話,可眼裏祈求的眼神卻早已出賣了他。
賀岩雖然不想再理這件事,可他也不介意惡心一下範劍這個囂張的衙內,於是他故意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然後道:“這樣吧,‘賤少’,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就剛才你要求我做的事自己做一遍就行了,怎樣,這個要求簡單吧?”
跪下求饒,還要喝五十口溫泉水,這個要求簡單?範劍心裏地發苦,同時也非常的後悔,後悔剛才自己太囂張,後悔剛才自己把話說得太絕了,後悔……總之是陷入了無窮的悔恨之中。
“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做人還是不要做太絕了!”範劍恨恨地盯著賀岩,以他的身份,自然是做不出跪地求饒的事情來,要傳出去他哪還有臉麵在龍潭縣混。
“做太絕了?嗬嗬,‘賤少’,你這話很可笑,這個主意不是你剛才提出來的嗎?”賀岩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漸漸被憤怒所取代,要是自己和兩位美女隻是普通人,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要遭受那樣的恥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