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賀岩話音剛落,胡藝菲立即就出聲反對,她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學生,哪會不知道賀岩所指的笑話就是黃段子,這樣的‘笑話’,她在飯局上可沒少聽。
葉美歡看著賀岩,臉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她自然也明白飯桌上的笑話多是黃段子,而且還聽過不少,雖然她對黃段子挺反感的,可不知為什麼,賀岩提出這事她反感不起來。
反倒是三女中年紀最大的藍欣然似乎最天真,她不解道:“藝菲,講個笑話而已,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難道……你怕喝酒?”
“誰怕喝酒了,說就說!”胡藝菲是受不得激的人,聽藍欣然這麼一說,她馬上就改變主意了。
“好,那由誰先說?”‘陰謀’得逞了,賀岩一臉期待地看著三位美女。
“你提議的,自然由你先說!” 胡藝菲迅速接口道。
見藍欣然和葉美歡不約而同地點頭同意,賀岩隻好也點了點頭:“好,那就由我先開始吧。”
話說有一美麗的女醫生在醫院大受男病人的歡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眾多,當然,也遇到不少性騷擾.....
有一天,陳先生在醫院做完不孕症檢查後,美麗的女醫生要檢查陳先生的精蟲數目有沒有減少。 她給他一個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裝些樣本帶來。
第二天,陳先生再來,女醫生卻發現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陳先生解釋說:『昨天,我先用右手試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改用左手試,還是沒有用,我叫我太太來幫忙, 她也是兩支手都試,也是沒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沒有辦法。
女醫生聽得滿臉通紅。陳先生仍不停地說:『剛好我表妹到我家來送禮,她比較年輕體力好,我就拜托她來幫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
停!停!女醫生再也忍不住了:這種事...你找你表妹幫忙做~~?
陳先生說:她很樂意啊!可是還是不行!我才來找你,看你能不能............
女醫生一聽怒問:能不能什麼?
陳先生答說:能不能把這個玻璃罐的蓋子打開啊!
賀岩的笑話沒說幾句,三女就已經是聽得臉紅耳赤了,可結果卻一點也不黃,大出三女意料,所以想責怪賀岩也無從責怪起,不過,她們似乎很有默契,齊齊給了賀岩一記嗔怪的白眼,之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特別是……當官的人!”性格潑辣的胡藝菲更進一步,還笑罵了一句。
“喂,胡記者,你不要一竹竿打死一船人好不好?我又沒有說什麼色/情的東西,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賀岩不服氣地回了一句。
“你……”胡藝菲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確實,賀岩的確是沒有說到帶色的字眼,隻是自己誤會了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幾個聽到這樣的笑話會不誤會呢。
“好了,接下來由我來說吧。”再說下去就氣氛就更尷尬了,藍欣然連忙扯開話題,“說話……”
沒有規定一定要講黃段子,所以三女不約而同地講了三個健康又有情趣的笑話,倒也同樣把其他人給逗笑了。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三位美女,賀岩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飯後,藍欣然建議到她店裏去喝茶,葉美歡和胡藝菲欣然同意,而賀岩也不反對,於是,一男三女四人兩輛車直奔市區中心。讓賀岩有點鬱悶的是,他自己孤家寡人一輛車,三位美女一輛車,用胡大記者堂而皇之、義正詞嚴的話來說,男女是危險的‘動物’,得離得遠一點。
剛坐下來沒一會兒,賀岩就接到女友舒明雅的電話,他一邊與舒明雅通電話,一邊看著坐在對麵的三女,心想,這下好了,四位美女剛好湊成一桌麻將。
“是我女友明雅,叫她過來方便不?”賀岩捂住話筒問三女。
“有什麼不方便的,叫她過來吧,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明雅了。” 藍欣然立即接口道。
見葉美歡和胡藝菲也沒有反對,賀岩就對電話另一頭的舒明雅說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並讓她過來。
賀岩並不知道,葉美歡和胡藝菲雖說沒有出言反對,可她們內心並不怎麼願意舒明雅過來,怎麼說呢,可能是因為每次見到舒明雅時心裏都有一種挺不是滋味的感覺吧。這種滋味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像是酸溜溜的,又像是羨慕嫉妒,總之,她們也說不清楚。不過,反對舒明雅過來的話她們是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