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終於把藥物全部都注進了林國餘的體內。(比!奇!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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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而林國餘裝做仍然在熟睡,徐淼把針頭從林國餘的胳膊上抽了出來,丟在了裝飯菜的盤子上,把盤子端了出去,林國餘這時才顧的上把自己胳膊上的西洋藥液以陽符經的力量從針口又逼出體外,這時他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豆般大小的汗珠已經把他的衣服都給透,隨著他陽符力的增加,山魈胎氣的反彈也越來越明顯,終於到最後一滴藥液帶出了體處,林國餘已經幾乎再以忍受不住胳膊上的疼痛,終於又昏了過去。
林國餘一覺醒來,隻感覺到身邊軟綿綿的,像是有個人臥在自己的身邊,腦子略一想,已經想明白了肯定是徐淼聽了張習鎮的話,把自己和紫菀給裝在了同一個棺材裏。林國餘輕輕的低頭湊到了紫菀的鼻子旁邊,感覺到她還有輕微的呼吸,這才放心。
耳朵邊像是聽到有嗩呐的聲音,吹的正是出喪時候的曲調,林國餘心知肯定是張習鎮已經帶著自己向雲南而去了。
林國餘躺在棺材裏想著逃身辦法。即使是用出陽符經,他也未必能能夠在張習鎮的手中逃出,若是沒有張習鎮,隻有徐淼或者五行弟子中的兩人,林國餘自認為逃出的可能大約占到了六成左右,但是他又不可以出聲,到底如何才能夠把張習鎮支走呢?
又走出了一段距離,就聽到身邊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徐師兄,師父說讓你小心,可能在咱們身後有尾巴。”
徐淼的聲音答道:“好,告訴師父,我們都準備好了。”
此時在路上,張習鎮坐在最後麵一輛馬車上,車上裝了許多的木箱,若是路上有人看的話,肯定會以為這輛車上裝的都是一些殉葬品之類的東西。
張習鎮以鬥笠遮住了頭,心中同樣百感交集。
從自他接手天師教之後,他就有很大的抱負,要中興龍虎山。哪怕他做不成張道陵,張魯那樣統率數十萬信徒的一方英豪,他也要恢複龍虎山在明代時國教的地位,把少林和武當給壓製下去。
張習鎮幾十年來都在為自己的這個目標而嘔心瀝血。
天師教的一部分法術也來自陽符經,但是卻不是正統的陽符經。那隻是在明初之時,那位張天師因為和劉基有姻親的關係,從劉基那裏學的一部份陽符經。
也許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劉基當年練過陽符經,但是做為張天師,張習鎮是知道的。
據說當年劉基的陽符經隻不過是練到了六成而矣,都已經足以傲視天下。但是劉基卻也有一大遺憾,就是他隻是一個官員,在朱元璋的手下並沒有太大的兵權,更沒有辦法發展道教。所以反倒是讓後來的張三豐在法術界一枝獨秀,風頭隱隱的超過了劉基。而劉基也就基於這個原因,想借龍虎山之手,與武當山決一勝負,這才把陽符經略做改動,傳給了當年的張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