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不覺間到了渝山,渝山座靠海邊,離黃惠家不算遠,是平海有名的大山,既有公園海景,又有豪宅別墅。雲天記得他從王海生那也得到了一座別墅,就在這座山上,可他卻忘了具體的位置,要不然趁此機會一定要帶黃惠去看看。
“惠兒,這裏環境不錯啊。”雲天看著四周說道。
“是嗎?我覺得挺瘮人的,我有點累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環境是挺好的,可是晚上麵烏漆嘛黑的,連個人影都沒有,黃惠感覺心裏毛毛的。
“你怎麼會累呢?以你現在的體質就算圍著這山跑一圈也不會累吧。奧!我知道了,你一定又想偷懶,是不是?”雲天嬉笑著說道。
黃惠翻了個白眼,平時無論是她父母,還是老師都誇她勤奮好學,也就這個師父才會說她懶。
“惠兒啊,你要乖乖聽為師的話,為師會對你好的。”雲天撫摸著黃惠的頭發說道。
黃惠往邊上退了兩步,躲開了雲天的手,緊張的問道:“你想幹嘛?”
“還能幹嘛,當然是教你練功啊,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雲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黃惠臉上泛起了紅雲,這個小師父太不正經了,明明是他自己陰陽怪氣的,才讓人產生誤會,“那你快教吧。”
月光下,樹林中,一男一女盤腿坐於石上,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
一陣微風吹過,雲天忽然睜開雙眼,問道:“惠兒,你練的怎麼樣了?”
“我感覺體內的氣息已經能運用自如了,小師父,你這是什麼功法啊?”黃惠好奇的問道,她沒想到這個口訣還真的有用。
“呃……這個功法叫…叫先天功。”
“先天功?”黃惠總覺得這名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聽過。
“好了,你用來看看吧,看到前麵那顆大樹沒。”雲天指向前方一顆粗壯的大樹。
“看到了,你不會要我把那顆樹劈斷吧?”黃惠仔細看了下,那棵樹樹幹最起碼兩人才能抱的過來。
“當然不是,你試試把打那些樹枝就行。”雲天手往上抬了抬。
“那我發功了。”
黃惠擺好姿勢,聚力於掌中,伴隨一聲嬌喝,一道氣勁從手掌劈出。
“啊!”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從樹上摔落下來。
“啊,小師父,我打傷人了!唉…不對,樹上怎麼會有人呢?”黃惠茫然道。
“沒事的,那人藏在樹上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錯,那人鬼鬼祟祟的,大晚上的躲在樹上,肯定是不安好心,說不定就是個偷窺狂。
“小師父,我們把他送到警局吧。”黃惠一向嫉惡如仇,遇到壞人她是從不放過。
“先不急,這裏還有那麼多人呢,倒也正好可以給你練練手嘛。”
雲天故意的大聲說道,四麵八方慢慢冒出了數十條人影,略看一眼,這數十人中以亞洲人居多,也有兩個白人,看上去像是領頭的。
其中一個白人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英語,旁邊一個亞洲人就用標準的普通話翻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