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朱靜等人離開之後,張楚輕輕鬆手將狼哥放下,眼睛瞟向了酒吧的三樓,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站在那裏,看到張楚看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狼哥如臨大赦,緩了一口氣,大聲喝道:“給我廢了他!”
十幾名大漢大叫一聲,朝著張楚攻擊而來,張楚腳步一動,身體往前一衝撞到一名大漢,而後順勢一拉,那名大漢的臉部直接與張楚的膝蓋接觸到一起,一聲慘叫,大漢滿臉是血倒在地上。
隨後,張楚側身一斜躲過一名大漢的砍刀,橫掃一腳將大漢絆倒,接著一拳打在大漢的肚子上,那名大漢直接昏死過去。
剩下的大漢似乎被張楚出手嚇住了,不敢上前,狼哥坐在一旁大聲罵道:“都給我上啊,這麼多人還怕弄不死他!”
聽到這句話,大漢們似乎吃了定心丸,一擁而上,張楚身體卻快如閃電,每一次出手都瞄準要害,隻聽到接亂不斷的慘叫聲起,十幾名大漢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狼哥似乎被嚇傻了,看到張楚過來,直接癱倒在地上裝死,張楚也不拆穿,嘴角露出一絲輕笑。
三樓的紅衣女人麵色微變,看到張楚站在樓下朝著自己嘴唇活動,透過唇型知道張楚說出的話:我會來找你的。隨後消失在街道之外。
“哼,跳梁小醜而已,真以為我的逐鹿酒吧都是酒囊飯袋嗎?”紅衣女人冷笑自語。
張楚走出不遠便看到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那裏,寶馬的朱靜焦急的在等待,看到張楚之後拍拍胸口:“擔心死我了。”
“這麼擔心我,是不是愛上我了?”張楚挑逗道。
朱靜白了張楚一眼:“你想得美,我可是有品位的人,剛才你沒事吧?“
張楚拍拍胸口道:“哥可是神勇無敵,那些小人物怎麼可能把哥怎麼樣?”
“你就吹吧!”朱靜笑道,發動汽車準備將張楚送回學校。
張楚閉著眼,心裏卻不安穩,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蓉城武侯區,一處高檔的小區之內,鄭龍疲憊的躺在沙發上,自己的兒子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少,雖然感覺是往好的方向在變化,但是鄭龍心裏卻隱隱不安,尤其是鄭天成那雙呆滯的眼神和突兀的沉默性格,讓他心裏那種不安越發的明顯。
而陳子安卻給他介紹一位名醫,說可以對鄭天成進行一係列的治療,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鄭龍別無他法隻得同意治療。
不多時,鄭天成的臥室內走出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老者,鄭龍趕緊迎上去問道:“大師,究竟怎麼樣了?”
老者麵色沉重道:“貴公子是中了催眠術,不過老夫已經解掉了,不知是何人下的如此惡毒的催眠術,如果不是遇到老夫,貴公子頂多再一年便會斃命。”
鄭龍臉色一變,雙眼裏閃爍著怒火,雙拳緊握,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張楚!”
而在一旁的老者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
第二天,蓉城日報登出了一則消息,外語學院保安帶著學生去酒吧,與人產生劇烈衝突,發生械鬥。而照片裏出現的便是張楚折斷狼哥的照片。
與此同時,蓉城電視台,劉丹和姐妹花同時接受參訪,三人一致控訴是張楚強行帶著她們去酒吧,並且還對她們有非法企圖。
這件事被幕後的推手在不斷的推動,無數家長來到學校要求學院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一時間外語學院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整個學院都被這則消息震動了,校務會議室裏,鄭龍拍著桌子大聲吼道:“我早說這是一匹害群之馬,現在好了吧,原形畢露,強迫學院女生去酒吧,如果被家長們知道,我們怎麼對得起那些將孩子送來學院的父母!“
“就是,當初如果不是李院長阻止,我們早就將張楚開除,哪裏還會有今天的這種事。”日語係主任張榮光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