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之內,張楚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拷在自己手上的手銬,當時間定格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張楚手指一動,手銬應聲而落。
而在門外和監控室裏,值班的警察不斷的打著盹,十一點半的困意席卷了所有人。
張楚從包裏拿出一張黑紙將攝像頭擋住。然後輕輕的靠著門用手敲著牆壁發出沉悶但是卻不清晰的聲音,每一次敲動,門外的警察眼睛就會迷茫一分,當敲動到第十下的時候,警察便徹底的熟睡過去。
又等了一會之後,張楚終於停下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這隔牆用聲音催眠真難。”
而後,張楚輕輕的在門上一動,關閉的門就被打開,輕輕的將陷入熟睡的警察放好,低聲道:“兄弟,對不住了,你先睡著。”說完便走出拘留所,沒入夜色之中。
蓉城的夜晚依然喧囂無比,哪怕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仍然有許多留戀在夜店的男男女女不知疲憊的娛樂,有的是排解心中的煩悶,有的是釋放自己的壓力,也有的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來獵豔,而狼哥正是其中之一。
此時的狼哥右手纏著紗布,在一家快捷酒店裏與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做著生理運動,女子閉著眼不斷的呻吟,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不多時,狼哥加大了頻率,而女子也不斷的呻吟,最終兩人達到了幸福的頂端。
臥室的大門突然被一腳踹開,女子發出一聲驚慌的尖叫聲,狼哥條件反射的提好褲子,門外兩名站崗的小弟早已躺在地上,而始作俑者正笑眯眯的看著狼哥。
狼哥臉色大變,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滾到地上:“大哥,饒命,饒命啊!”
來者正是張楚,看到狼哥一副驚恐的模樣走到狼哥前麵笑道:“不要害怕嘛,我們好好談談人生。”
狼哥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不斷的求饒道:“大哥,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串通陳子安陷害你,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張楚拉起狼哥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也示意狼哥坐下道:“本來按照我的性格我今天肯定殺了你,不過問題是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知道殺人犯法,所以恭喜你,你能活下去。”
聽到張楚的話,狼哥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不過……”張楚看著狼哥冷冷道:“輕易饒了你不是我的風格,除非你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大哥您說,上山下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狼哥趕緊拍著胸脯道。
“很簡單,你們不是陷害我嗎,我也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劉丹和那對姐妹花該怎麼處置,不需要我明說了吧。”張楚淡淡的說道。
狼哥麵露難色:“大哥,你知道我也是受人控製,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我的下場會很慘。”
張楚一拳打在桌子上,堅硬的木桌轟然碎裂:“如果你不答應,我保證你現在就很慘。”
狼哥身軀不斷的顫抖,雙眼驚恐無比:“大哥,我……我答應。”
張楚站起身拍了拍狼哥的肩膀微笑道:“這才對嘛,順便免費贈送你一個消息。”說完附在狼哥耳邊低語,狼哥聽完之後眼睛裏露出憤恨之色。
待到張楚走後,狼哥直接來到床前,麵露凶光,突然從椅子上拿起皮帶直接勒到女子的頸部,女子幾番掙紮想要呼救但都無濟於事,最終斷了氣息。
狼哥逐漸的鬆手,小心翼翼的拿起女子的手機翻開短信,而後猛地將手機扔到地上:“媽的,果然是間諜。”
陳子安開車將劉丹等人送回公寓之後,直接來到了半山別墅,別墅裏蕭長老正坐在大廳裏下棋,而端木玉則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陳子安恭敬的走進大廳低聲道:“長老,我回來了。”
蕭長老放下手裏的棋子微微一笑:“事情辦好了?”
陳子安不敢抬頭,小心的說道:“屬下無能,沒有把事情辦好。”
“碰!”一聲悶響,蕭長老手裏的棋子化為了粉末,陳子安猛地跪在地上:“長老饒命,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哼,無能的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想加入組織?”蕭長老怒道。
陳子安不斷的磕頭,眼淚鼻涕一把流,蕭長老厭惡的揮揮手:“站起來吧,說說是怎麼回事?”
陳子安這才站起身,將遇見鍾叔的事情說了一遍,一旁的端木玉聽聞也露出好奇的神色,蕭長老的臉色卻變得格外的難看。
“想不到龍一居然還給我留了一手,從你描述看,那個老保安應該是用太極的好手,想不到現在居然還能有人把太極用的如此之好。”蕭長老說道。
端木玉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繼續將視線放到電視上,一旁的蕭長老怒視他一番之後,隻得揮揮手道:“你回去吧,這次也不能怪你,幸好無關大局,這事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