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意見一致,這讓馬俊庭有恃無恐,一邊是兄弟一樣的合作夥伴,一邊是美麗但危險的女人,任誰都會選擇和兄弟為伍。
不巧,等駱薇薇從洗手間回來,閻宇劍說碰到一個熟人過去打招呼,把機會讓給了馬俊庭。
“駱小姐,關於你這位朋友的事,我也比較關心。她現在怎麼樣了?度過難關是好事,希望她盡快好起來。”
對於他前後的突然轉變,駱薇薇心知肚明,說:“生死有命,相對於她現在的情況,我更想知道是誰害了她。你說呢?”
“嗬嗬,應該是吧。”馬俊庭敷衍:“隻有找到原因才能預防。對此,你到底知道多少?”
“怎麼,馬總有興趣知道?”薇薇反問。
狐狸終於要露出尾巴了。
“嗬嗬,是你說的,人都是有好奇心,我也不能免俗啊。”馬俊庭起身:“外麵風景不錯,不如一起走走?”
駱薇薇心裏有所警覺,卻依舊麵不改色,跟著他來到外麵。
高爾夫球場本來就大,在黃昏中顯得特別空曠寂寥,還有青草味在彌漫,如果不是心裏有事,這裏會是較好的散步場所。
兩人並排走著。
“駱小姐,你對閻總是怎麼看的?”
“他?我想你比我更了解他。”駱薇薇思索:“很多男人都對我有興趣,你不會也是吧?”她故意裝得厚顏無恥:“我先申明,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喜歡的就要是帥哥。”
“嗬嗬,你這胃口可真夠大的。”馬俊庭話鋒一轉:“你和曉莉是怎麼認識的?我的意思朋友之間應該無話不談吧。”
“嗯哼,你想說什麼就說,我沒關係。”駱薇薇故作大方:“她的過去我很同情,並不會瞧不起,我現在最痛恨的就是砍傷她的人,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饒不了他!”
“事出必有因,可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她是女人,注定要吃虧的,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就不要計較那麼多,好好養病。”
“她躺在愛仁醫院裏,你說心情會好嗎?當然是害怕啊。那個砍傷她的人真該下十八層地獄!”駱薇薇看著他:“馬總,你這麼關心她,該不會是認識她吧?”
“我?怎麼可能。”馬俊庭回避駱薇薇的視線:“我隻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駱薇薇聽他這麼說,明顯是在抵賴,就計上心來,走出沒幾步,假裝手機在震動,就接聽了電話,還是當著馬俊庭的麵。
“喂,曉莉,你醒了?”駱薇薇一個停頓,又說:“什麼?你要告訴我事情真相?好啊,我這就過去找你。”她走了兩步,對著手機說:“哦,那電話裏說也一樣,你說吧,我聽著,到底還是誰在害你。”
駱薇薇剛說到這裏,手機就被人搶了過去。
是馬俊庭!
“馬總,我和朋友在通話,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馬俊庭頓時換了臉色,不再有剛才的溫文爾雅,倒是多了幾分猙獰:“告訴你,這件事還真跟我有關聯,識趣的話別再問了,如果不識趣,哼,你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說了。”
有門!
駱薇薇不想放過這次的機會,就故意職責:“好呀,原來是你!你說,曉莉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他。呸!什麼老板,我看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