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理智快要決堤的刹那,駱薇薇按住了他的手。
“我怕有人進來,這裏是辦公室。”
賀琉陽掩飾眼裏的熱忱,喘著說:“好,我忍了。”他往後退,看著她眸光瀲灩的嬌美模樣,將視線落在電腦處:“我來是想告訴你,鄭智已經放出來了,你通知明心要小心周圍,還有曉莉,馬俊庭還會盯著她的。”
“好。”駱薇薇終於恢複了清醒:“那周建誠呢?聽說他被喊去配合工作幾次,結果還是被放了出來,可能是證據不足。”
這樣的結果多少讓人沮喪。
“嗯,我問過,任全德把所有罪名都頂了,承認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等於把周建誠撇幹淨了。”琉陽無奈一笑:“當然,也把我給供了出來。”
“那我們怎麼辦?”薇薇開始擔心:“尤其是你,一下空降進去,一下又忽然離開,絕對會引起懷疑的。”
“那就繼續做戲。”琉陽不舍地看著她:“隻是,要委屈了你。”
駱薇薇搖頭:“你別這麼說,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唉。”他歎氣,神色卻吊兒郎當:“可我現在和你什麼都不能做。”
駱薇薇好不容易才明白過來。
“賀琉陽,毛病犯了是吧?”
“不讓我做,還不讓我說嗎?”賀琉陽笑著後退:“我隻是過來看看你,這會兒該去訓練了。”他衝她眨眼:“別太想我呦。”
辦公室裏外就像是兩個世界,站在裏麵的賀琉陽隻當自己是薇薇的丈夫,是最親密的愛人;一旦走出這個辦公室,他就是飛鷹隊的頭兒,流血流淚都不怕的賀中校!
駱薇薇給明心去電話,告訴她鄭智已經出來的消息。
“怎麼會這樣?”
聽明心的語氣好像很害怕,駱薇薇就提議見一麵。
到了下班,駱薇薇去了明心現在住的地方。
“你和曉莉兩個現在都不安全,鄭智和馬俊庭也許會到處找你們,不過,曉莉住在雙陽,暫時不會有危險。”
人生安全受到威脅,這是明心最不想麵對的問題。
“鄭智怎麼不被抓起來槍斃。”明心憤憤不平地說:“他做了那麼多壞事,結果還被釋放,真是沒有天理!”
“有時候,不光是努力這麼簡單。”
駱薇薇也有著無奈,心境和她的差不多,然後兩人去了雙陽找曉莉,她住在這裏有人會照顧,傷勢恢複不錯。
“那我怎麼辦啊?現在渾身都還痛著。”曉莉非常沮喪又落魄的樣子:“想到馬俊庭這麼趕盡殺絕,我就想躲到外麵去再也不回來。”
“可我們都是孤兒,沒有家也沒有安穩日子。”明心義憤填膺地說:“這都是張大江他們惹的禍!不能收拾鄭智也就算了,張大江一夥人必須受到嚴懲!”
“對,沒錯,我們一定要出庭作證。”曉莉附和。
“你就算了吧,身體不允許,明天的公審會我去參加就可以了。”明心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我等這一天已經好多年了。”
曉莉卻說:“不,我想和你一起去,就算是爬也要爬去。我們是受害者,就要看到他們鋃鐺入獄,最好被槍斃!”
“這麼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他們綁架了我兒子,幸好及時把他們都逮住了。”薇薇說話的時候,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就看法律怎麼判決了。”
“是哦,這件事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歪打正著,我們的怨氣還沒處發泄。張大江這張鬼臉,我一輩子都記得。”明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