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生意人,知道不能做賠本買賣。明知道這次要虧本,你就要及時撤回資金呀,總不能虧到死吧?”駱薇薇很佩服自己,這種時候還能想到這樣的比喻。
誰知,閻宇劍卻說:“我做過好多單生意,明明是虧本狀態,到最後都可以讓我起死回生。你說,我對你是不是也可以執著到底?”
讓她說?她已經無話可說!火速解釋通話,駱薇薇鬱悶地睡去,做夢都是被狗在追,那隻狗有著人的眼睛,猛一看就是閻宇劍的化身。
醒過來一看,時間剛好六點,薇薇頭還是暈乎的,趕緊換了衣服洗漱下樓,想幫著做早餐。
梁秀芝每天都早起,見她來了,就說:“昨晚睡晚了吧,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她想了一下,說:“下次要回來記得提早打電話。”
“好啊。”薇薇笑了一下,見她要和麵,就說:“伯母,還是我來吧,白吃白住不能總不做事嘛。”
“是琉陽要你這麼做的吧?”梁秀芝眉眼有著笑意,隻是不明顯:“這孩子就是心眼多,小時候為了討好我,說做煮雞蛋給我吃,結果差點把鍋燒穿。”
“是嗎?”薇薇想和婆婆聊家常:“琉陽都不和我說這些,可我想知道,您能多說一點嗎?”
“當然可以,從小到大,琉陽的糗事一籮筐,嗬嗬。”
梁秀芝的心情出奇的好,說到兒子的過去,她很樂意分享,尤其是小兒子的, 簡直不要太可愛。駱薇薇聽著聊著,心情也跟著飛揚。
“媽,在聊什麼?大老遠都能聽見你的聲音。”賀銘陽一身西裝出現,見駱薇薇也在廚房,就說:“聽說你要結婚了。”
“誰?”梁秀芝本能反應先是一愣,然後看向薇薇:“你要結婚了嗎?那新郎是誰。”她有點反應不過來:“這事、它是真的嗎?”
對著琉陽的兩位親人,駱薇薇第一次覺得窘迫,隻好解釋:“那個隻是周菲兒在惡作劇,我昨晚就是去找她了。”
“我認識那男的。”賀銘陽又來添亂:“應該是閻家的閻宇劍,和你關係很親密。”
梁秀芝聽了,臉色微變:“駱薇薇,你居然和閻家也有牽扯。”她對薇薇的印象正在滑鐵盧:“真看不出來,你到底想腳踏幾條船?”
“不是這樣的,說了是惡作劇。”薇薇有點發急:“你們不要相信,那隻是表象。”
“惡作劇?別人怎麼不來對我惡作劇?”梁秀芝壓抑著憤怒:“原本,我對你有了一點改觀,以為……算了,當我沒說。”她想想又不解氣,瞪著薇薇:“你說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婆婆在氣頭上,駱薇薇不想解釋,解釋等於掩飾,回頭又會說她的不是,她寧可忍了,身邊沒琉陽圓場,還真不好應付啊。
早餐的時候,氣氛特別壓抑。
駱薇薇就感覺自己是小媳婦,忍受著公婆的不滿情緒,但是,她什麼都沒說,告訴自己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等到她出門,賀銘陽攔住了她。
“難道這裏麵真有誤會?閻宇劍不是什麼好人,你可要注意。”
“嗯,我知道的。”駱薇薇眼神清明,心平氣和:“除了琉陽,這個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引起我的興趣。”
“那就好,我還怕我那行動力爆棚的弟弟找人算賬呢。”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
還在半路開車的時候,閻宇劍就打電話過來,薇薇的手機一直在響,她懶得接聽,實在被響得煩了,直接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