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賀琉陽坐在周建誠的車裏。
“琉陽,你做事我還是放心的,隻是最近風頭緊,不能輕易出手。所謂莫出手,出手必被抓。”
“好,我知道了。”
賀琉陽在心裏諷刺周建誠,既然知道還做,簡直就是自找死路不可活,這樣的人除掉幾個都不嫌多。
周建誠往後靠,說:“想起酒店的事,我還真是被她給迷住了。”
“誰?”
“駱薇薇啊,救人的樣子好認真。嘖嘖,我知道你們有感情,現在分開也好,各自尋找各自的幸福。”
沒來由的,賀琉陽心裏有了惡心的感覺,比看到蛆更惱火。
見他不開腔,周建誠也不說話,閉目養神。
沒過一會兒,手機響了,是任全德打來電話,說休息幾天夠了,有沒有事情可以做,這會兒憋得心慌。
“讓你休息就好好休息,有事情自然會找你。”
“姐夫,我是不甘心,好好的地盤就讓人給端了,說明我們身邊有奸細,你覺得會是誰?”
“你有懷疑對象嗎?”
“我原來懷疑的已經告訴過你,可他把我從看守所救出來,這懷疑不攻自破,應該還有別人。”
“咳咳。”周建誠咳嗽,掩飾尷尬,怕賀琉陽會聽到。
“姐夫,你感冒了?”
“沒有,隻是喉嚨癢,先這樣,有事回去再說,我在車裏。”
掛了電話,車裏一片靜默。
周建誠不提,賀琉陽也不問,直到回了公司,眼見賀琉陽下車,周建誠這才說:“琉陽,我想把全德手裏的工作移交給你。”
賀琉陽心中一熱,卻不動聲色,說:“他會有想法吧,我可以隻當助手,我不會介意職位。”
“不,這件事我考慮了幾天,你的能力比他強,可以讓他當你的助手,至於薪水我不會少你的,公司分紅也有你的份,怎麼樣?”
“讓我再考慮考慮。”
賀琉陽之所以這麼說,是不給周建誠懷疑自己的機會,倘若一下答應反而會有嫌疑,也會讓任全德心生間隙,給以後帶來麻煩。
坐到自己車裏,賀琉陽看了時間,想到的隻有薇薇。
打電話過去,暫時沒人接,等著好不容易接通,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身邊有人嗎?”
“我已經回了玫瑰酒吧。”
“OK,我馬上過來找你。”
賀琉陽開車到了玫瑰酒吧,見到薇薇的一瞬間就緊緊摟住。
“怎麼了?”
他沒有說話,直接就親,對著她柔軟的唇瓣一陣肆意碾壓,氣息濃烈,蕩滌窒息的滿足感。
駱薇薇腳軟,幾乎半掛在他的身上。
“閻宇劍沒對你做什麼吧?”他上下打量:“敢動你一根頭發,我去砍了他!”
駱薇薇指著放在沙發那裏的禮服和鞋子:“瞧!禮服報廢、鞋子太小,首飾我已經還掉了。”
賀琉陽拉著她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駱薇薇坐在他的腿上,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看著他酷酷的樣子:“你每次都這樣,就不怕露陷嗎?”
“我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倒是直接:“那些男人注意到你的時候,我全身毛孔都是開的,想揍人。”
薇薇苦笑,說:“其實,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這是我們的弱點,注定需要多磨練。”
“是哦,需要多磨練。”賀琉陽鬆手,然後將她一拐,順勢壓住:“我老婆身上隻能有我的氣息。”他笑容邪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