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全德,你做了什麼好事?”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誰啊?!”任全德閉著眼睛,好像在說夢話:“我困,想睡覺,別來煩我,走開。”
“說了就給你睡覺。”琉陽看著他爛醉的樣子:“你是不是把閻正南給砍了?攝像頭都拍到是你。”
“不可能,我沒有。”他呢喃:“我不知道。”
“別人都看到了,就是你,你別不承認。”琉陽誑他:“有人看到警察在那裏徘徊,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任全德蜷縮著,半醉半醒。
駱薇薇就說:“讓我來試試。”
琉陽默許,閃到一邊。
駱薇薇往前湊,看著任全德的樣子:“我覺得你好牛,太厲害了。”
任全德沒有反應。
“別這樣,我最佩服敢作敢當的男人,你就是這樣的人,對吧?”
過了大概三秒鍾,任全德有了反應。
“嗯。那、那還用說?!”他抬起頭,用渾濁的雙眼看著對方:“你誰啊?長得、長得不錯哦。”
“我是酒吧服務員,想跟你聊聊。”薇薇套近乎:“這麼多人裏麵我就覺得你順眼,平時是不是特威風?”
任全德點頭。
駱薇薇繼續說:“那今天一定做過了不起的大事,不然不會喝這麼多酒,是吧?”
“我高興,解氣!”他打了一個酒嗝:“舒坦。”
“我來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個男人被送去醫院,好像是被人給砍傷的,好慘啊!渾身都是血。”
“活該!”任全德吐出兩個字。
“誰活該?”薇薇假裝不知情。
“這人活該,得罪了我就該死!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不會吧,你說真的?”
任全德迷瞪瞪的,忽然歪頭睡著了。
賀琉陽站在旁邊聽得真切,比了OK的手勢,走出小房間。
薇薇走到他麵前:“可以肯定就是他動的手,人在酒醉狀態下說的話可信度極高,不像吹牛。”
“我來看住他,免得他溜走。”琉陽看時間:“不早了,你回房間休息。”他扭頭,看到張玫瑰走過來:“阿姨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玫瑰小聲問他們。
“沒事,我認識這人,明早想跟他聊聊。”琉陽隨口說。
“阿姨,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爸爸大哥他們暫時住在皇鼎,就不來麻煩你了。”薇薇拉住張玫瑰的手:“爺爺的事情發生這麼快,我們無能為力。”
“唉,好端端的有此一劫,真是莫名其妙!”
薇薇笑容尷尬。
“其實,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爺爺會做出格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預兆,如果不是他事先提醒,我完全就是懵的。”
“你也別太難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要坦然麵對,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張玫瑰看了一眼琉陽,在薇薇耳邊說:“你不是有他嘛,好好撒撒嬌,就什麼都妥了。”
薇薇點頭:“必須的。”
賀琉陽見狀,問:“在說我什麼壞話?”
張玫瑰鄭重對琉陽說:“不是,在誇你好呢。我姐夫他們能住在皇鼎,一定是你的意思,那就麻煩你照顧了。”
“他們都是薇薇的親人,我不會不顧的。”
“大實話,我喜歡。”張玫瑰又誇:“你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什麼時候你們結婚,我包一個大大的紅包,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