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樣的理由很弱智，我可是聰明的小朋友哦。”
賀琉陽笑到不行。
“賀琉陽，不許笑！都是你教壞兒子的。”薇薇埋怨。
“欲求不滿是吧，我還有更狠的，想不想試試？”
小寶先跑了出去：“你們大人玩吧，我下去陪太爺爺打太極拳。”
賀琉陽的視線糾纏薇薇的雙眸：“聽聽，我們兒子真是聽話，咳咳，來，繼續吧。”
薇薇的雙手抵著他胸膛：“繼續什麼？”
“你以為一個親吻夠嗎？”琉陽的眼裏閃過情愫：“不親夠五分鍾，你就別想從這裏出去。”
“哎呀，門沒關。”薇薇提醒。
“沒事，有人看到更好。”
不曾想，被賀頌陽看到了這一幕：“喂，你們注意點影響，家裏有老人跟孩子，還有我這種單身漢。你們這是想造反嗎？”
駱薇薇推開琉陽，抿嘴，低頭走下樓去。
賀頌陽瞅著兄弟：“琉陽，你老實告訴我，那個不舉是假的吧？”
“咳咳，我可什麼都沒說。”琉陽看時間：“啊，還要吃早餐，遲到不禮貌的，我先下去了。”
“賀琉陽，你可真會玩！”
飯後，琉陽開車載著薇薇去了殷家。
因為今天是殷林凡的冥壽，家裏安排在花園裏做一場大法事。
來了十六個身穿黑色尼姑袍的女人，她們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坐著手裏的活：有的疊元寶、有的敲木魚、有的糊著紙做的豪華別墅。
駱薇薇看到了殷林勝，他的氣色並不好，好像心事重重。
琉陽見狀，對著她咬耳朵：“殷林勝是個突破口。”
薇薇會意，主動走過去套近乎：“殷林勝，你還好吧？”
殷林勝笑容淺淡：“還行，最近一直沒休息好。”
“你大哥的病是沒辦法的事，你撞他也是無心的。”
殷林勝似乎哆嗦了一下，有意回避。
駱薇薇察言觀色，問：“你是不是心裏有話沒說？”
“沒、沒有。”
駱薇薇試探說：“是不是你大哥的死，一直圍繞在你心裏徘徊不去？其實這個很正常，你說出來就可以了。”
“你不明白的，我……”
“沒事，和我聊聊吧。”薇薇往旁邊走：“不瞞你說，我學過心理學，看得出來，你這樣子久了容易得心理疾病。”
殷林勝咬了咬嘴唇，他畢竟隻有二十二三歲，內心容易搖擺不定，感情方麵是，其他方麵也是。
駱薇薇沒急著問，而是說：“沒關係，我當你是朋友，回頭有事可以找我聊。我有心理谘詢方麵的經驗，相信可以幫到你。”
因為儀式開始，兩人沒再繼續交流，默默配合大家完成儀式。
半小時之後，琉陽往回開，薇薇坐在旁邊。
“琉陽，我覺得殷林勝心裏有包袱。”
“哪方麵的？”
“說不出來，他比前段時間瘦了很多，如果不是身體出現問題，就是心理負擔太大，我見過這樣的病例。”
“他會找你嗎？”
“不確定，希望如此吧。”
等著薇薇回到雙陽沒多久，殷林勝就打來電話，兩人約好中午見麵，地點是殷林勝選的，就在離車禍現場不遠的地方。
剛坐下，殷林勝有點緊張。
“說吧，心裏到底有什麼事？”薇薇注意著對方的神色：“你找我來一定有話要說，你不說，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