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胖漢子愣住了,手裏舉槍瞄準,遲遲不敢射擊,隻好放聲大叫:
“草,你敢動俺媽?”
“放開俺媽,不然俺打死你!”
龍江躲在老巫婆身後,凶猛的狐臭熏得他幾乎嘔吐,龍江右手攪動著刀子,點點鮮血汩汩流出,弄得老巫婆高聲慘叫:“二虎三虎,他殺了你哥!”沒等說完,被龍江捂著嘴巴,餘話生生憋了回去。
龍江目測著彼此距離,超過了兩米,少商槍打不著!
何家兩虎舉著手槍,氣得咋咋呼呼,卻投鼠忌器,不敢上前,更不敢開槍射擊,急的哇哇亂叫。
手下護礦隊員把夏明珠三人抓住,刀槍逼著,押了過來。
接大虎電話前,何二虎、三虎正在半山腰采石場豪華餐廳裏,接待縣裏來的一群熟悉的公子哥,什麼公安、工商、稅務的敗家二代來了五六車,呼朋喚友,推杯換盞,打算一醉方休。
接到何大虎從院裏打來的求援電話,二人還有點不信,懷疑大虎喝多了說假話,誰敢撩扯何家?嫌命長還是活得不耐煩?
自從何老爹帶人,夥同當時的薛副鄉長,弄瘋了林校長,私分了夏明珠捐款,住進了希望小學,何家發展就像是踩電門。
不僅獨霸蓮花山采石場,而且聚山為王,連滅了四夥黑勢力,後來又殺死了外地來的競爭對手青龍和黑龍兩個大團夥,手裏護礦隊發展成了百八號人,人手一把大砍刀,五人一條土槍,十裏八村,形成了一股龐大的涉黑勢力。
隨著當年的薛副鄉長變成了三灣縣委書記,近在蓮花鄉,遠到三灣縣,乃至到了柳原市,何家勢力十幾年已經滲透到了各行各業,公安、工商、稅務,黑白兩道,何家全部有能力擺平,無人敢來蓮花山捋虎須。
這些年,何家四虎,欺男霸女,各霸一方,一提起他們,男人低頭服軟,女人掩麵遮胸,老百姓恨得咬牙切齒,但也無可奈何。
可以說,圍繞蓮花山,放眼百裏,何家就是天,就是法,就是無尚權威!
所以一聽有人殺進了何家大院,二虎三虎不僅沒有絲毫緊張,反而有些餓狼遇小羊的興奮,二人吩咐服務員溫好酒等著,帶著值夜班的護礦隊和一些看熱鬧的二代哥們,拎著刀拿著槍,浩浩蕩蕩殺了過來。
誰承想剛一下車,就碰到了一個黑皮小子挾持老母,用老母的性命威逼,和大家對持。
溫酒斬華雄不成,先把老母救出再說。幾個喝多的二代見了鄧子琪性感和夏玉兒的絕色妖嬈,紛紛湊過來揩油,幾雙鹹豬手摸捏著鄧子淇的大冬瓜,拽開夏玉兒衣領,哈哈銀笑,二女哀聲哭叫。
龍江聽得急了,狠狠抽動著刀子,刀尖戳進老巫婆脖子一厘米,避開血管,撕開肌肉,疼得她高聲嚎叫。
“我再說一遍,把三個女的放過來,要不我一刀一刀戳死她!”
老巫婆倒很硬氣:“二虎,別聽他的……”沒等說完,龍江拇指一挑,60惡能戳進老巫婆下巴裏,擊穿了舌頭,放出滿口鮮血!
何二虎、三虎氣得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見龍江虐傷老母,又急又慌:
“彪子,別玩了,我媽在他手裏。”
“六子,快特麼想想著,看看咋整!”
夏明珠衣服撕開,胸罩被扯破,剛才也不知被誰伸進摸了幾把,羞怒欲死,大聲罵道:
“你們這些王八蛋,不怕死嗎?我是高殿虎老婆夏明珠,我已經報警,你們再敢動一動,等著吃牢飯吧。”
一個虎背熊腰的家夥,正是縣公安局長公子何軍,嚇了一跳:“我草,停一下,高殿虎老婆?我看看。”
開玩笑,高殿虎有名的嚴厲護短,主管特警經偵刑警,要真是動了他的老婆,等著吃花生米吧。
一個大黑天戴著墨鏡的裝逼家夥推了何軍一把:“軍子,騙你也信,黑燈瞎火,高局老婆上了蓮花山,騙鬼吧?再說山上沒信號,她使啥報警?蒙誰呢!”
何軍細想也是啊,踢了墨鏡一腳:“草,你不早說,嚇了我一跳!”說罷擠過來,也摸了夏明珠幾下,別說,這老娘們奶子手感不錯。
夏明珠被幾雙色手捏來抓去,氣得腦袋哄哄作響,羞怒欲死。
二虎三虎急的直跺腳,自己這裏人多槍多,護礦員們隻知道廝殺,二代哥們忙著玩女人,誰想不出什麼方法來。
何二虎巴拉開不知是誰的爪子,一把扯過鄧子淇的頭發,這妞戴著眼鏡,穿戴不錯,好像是個領頭的。一把五四黑星,狠狠頂住了她的太陽穴,惡狠狠威脅道:
“小子,你快放了我老媽,要不我就殺了她!”
鄧子淇疼的大聲叫喚,胸前衣服被撕破,粉嫩雪白的半球湧了出來,一點嫣紅沾了泥土,奶子大得觸目驚心。
龍江不為所動,反而手臂一緊,老巫婆疼的滿眼翻白,多年的作威作福,她哪受過這份罪,內心憤恨欲狂,可是刀壓脖子,又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