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楓被龍江話題快速轉換弄愣了,下意識道:
“小子,我肯定沒有結婚,處男怎麼可能?……”
他馬上想到不遠處洗手間裏夏玉兒小妞,說不上此刻正支著耳朵偷聽,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小子好陰險,立刻道:
“處男那當然是了,女孩子我就相中一個玉兒,她是我的唯一。”
“哈哈!”龍江拍手大樂,笑眯眯幾口喝光了雞湯,別說,味道不錯,貴族妞手藝見長,他掀開被子,又慢條斯理撕了個雞腿啃著,含糊道:
“小周。”
周楚楓一愣,滿臉通紅,是被氣的,可鬧不清龍江什麼身份,隻好把一肚子怨念,強行壓下。
“小周,既然你是處男,沒結婚,我就奇怪了,昨晚淩晨十一點,你在王府井飯店,總統套房988房間幹什麼了?”
“什麼?”周楚楓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瞪起來眼睛:“你,”生生把一句:“你怎麼知道”咽進了肚子,硬是改成了“你胡說!昨晚我加班到了十一點,睡在改發委的幹部宿舍裏。”
“嘖嘖,那就怪了,我看看,登記是用李小費的身份證件,押金留了10萬,送進房間點了2個俄羅斯小妞,一個叫喀秋莎,一個叫巴拉,消費了2個避孕套,三份印度神油,嘖嘖,小周啊,你竟然玩了雙飛!可惜啊可惜。”
龍江搖頭晃腦吃光了整個一條雞腿,雞腿滋味進了湯,有些寡淡,味道差了一點,他呸地一聲吐出了雞骨頭,隨手抓起周楚楓西服下擺,擦了擦手。
周楚楓臉都嚇綠了,手把花也扔到了地上,這小子是誰?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昨天是那個姓李的家夥告訴的?
不可能,那小子一直在求自己批配額,怎麼能會和錢過不去?不是他又是誰?
難道,我給人跟蹤了?想到這,汗水一滴一滴躺了下來,如果他知道了,那豈不是夏玉兒也知道了?
自己的完美的計劃,娶到美嬌娘,攀上劉家大樹,40歲前進入部級幹部的想法,豈不是泡湯了?
聽龍江連叫可惜,他不禁急急巴巴問:“可惜什麼?”
“可惜,你和喀秋莎辦事,剛剛用了5分鍾,幹芭拉僅僅使用了3分鍾,二個水靈靈的毛子妞,你就用了8分鍾,真塔姆丟我們華夏爺們的臉!”龍江語出驚人,石破天驚,把周楚楓徹底嚇傻了。
如果說叫小姐別人能知道,可怎麼過程和時間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瞬間,周楚楓滿臉扭曲,氣往上湧,眼冒凶光,不過,長期改發委的養成的習慣,讓他迅速冷靜,皺著眉頭,眼珠亂轉,思考著對策。
“小周,我不光了解你的昨天,我還了解你的前天,讓我看看,你幹了什麼?”
“哦,從一個小明星被窩裏爬出來,叫什麼,算了不說了沒名氣,哇,房子居然是你送給她的,好大方啊,京都二環以內,價值千萬!哦,哦,騷瑞,說錯了,你還沒過戶,產權證上寫的是周楚英,居然是你姐姐名字?”
“你,你!”周楚楓後退了一步,嚇的滿臉煞白,整齊的白西服黑手印也未注意:“你究竟是誰?”
“我啊,我是夏玉兒的老公!”龍江哈哈大笑,翻身爬了起來。
“嘭!”衛生間門被大力推開,氣的滿臉紅紅的夏大小姐,再也憋不住了,蹬蹬走了出來,就像一匹發怒的小母馬,翹著美麗屁屁,徑直衝了進來。
這個死龍江,居然說是人家老公!人家什麼時候答應了?混蛋!
這個討厭至極的周楚楓,昨天碰了肮髒的毛子女人,今天就來找自己,下流!
“周楚楓,龍江,你們倆個不要臉的,齷齪的,下流的,白癡的大混蛋,都給我滾出去!”
夏玉兒叉著腰,氣鼓鼓盯著龍江,那鵝黃色緊身半袖小衫下的脹鼓鼓,隨著呼吸,劇烈一起一浮。
兩縷俏皮的發絲,也跟著一蕩一蕩。
這句話信息量好大,瞬間周楚楓大喜!
這個黑臉冒壞水的小子叫龍江!和夏玉兒關係並不很熟悉!
“玉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龍江他胡說!他嫉妒我們之間的關係!”周楚楓急急忙忙上前辯解,邊深情凝望,做各種無辜狀。
見夏玉兒不理他,隻拿那雙好看的鳳眼瞪著龍江,周楚楓瞬間換了副麵孔,走道龍江麵前獰笑道:
“玉兒,你別怕,對於這種滿嘴胡說的小混蛋,我有一千種方法讓這個叫龍江的小混蛋消失!”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大力推開,一道洪亮憤怒的聲音徑直傳了進來:
“誰塔姆敢讓龍江消失?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