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眼看龍江就要死在大漢槍口下,烏雲心裏一緊,迅速掏出手槍。
“嗷!”大漢一聲慘叫,扔掉了手中槍!
烏雲這才看清,不知何時,他的手指鮮血淋漓,竟然一根根折斷,露出慘白的骨頭,斷掉的手指在地麵蠕動,噴出了鮮紅的血液。
一條染滿鮮血的半自動步槍,直挺挺如死蛇般扔在腳下,子彈上膛,可惜永遠沒有機會發射了。
自然,烏雲那一槍也沒有打出。
龍江滿臉笑容,拍了拍手,仿佛剛才隨手拍死了一隻蚊子,他興致勃勃,邁步進了味道雜亂的室內,一雙說不上是憐憫還是嘲弄的眼睛,掃視著狼奔豕突的眾人。
瘋狂交媾的六男六女經曆了短暫的呆癡,見大漢掉了手指,鮮血飛濺,這才像突然醒悟一樣,轟然散開。
“點子紮手,快跑!”
“拿槍,該死,在那邊!”
“別擋住我!混蛋!”
紛亂中,六個女人更是連滾帶爬,不顧春光泄露,顧頭不顧腚地東鑽西藏,乳波亂顫,臀浪四起,尖叫聲猛然高了八度。
尖叫的聲音十分刺耳,龍江非常不喜,直接拍了拍手,道道看不見的光符衝出了左手,紛紛興奮鑽進一具又一具雪白肉體內,封堵了一個又一個穴位。
房間眾人亡魂大冒,看見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家夥,或者一頭栽倒,或者幹脆昏迷不醒,原因莫名其妙,但足以讓人手足冰冷,背冒涼氣。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為什麼來人輕輕鬆鬆,放倒了外麵幾十號漢子,而周身無損。
也明白剛才的確有些托大,以為憑借五個人兩把槍,就能輕鬆搞定來敵。
可是一切都晚了,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伴隨著無盡的悔恨,隨之而來的便是那無邊的黑暗。
十二個人,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姿勢各異,無一例外,每人臉上都留著莫名的驚恐。
龍江滿意地歎了口氣,慢慢轉回目光,室內一片寂靜,唯有中間大漢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室內響起沙沙腳步聲,烏雲緊緊舉著小手槍,瞄著這條果體大漢,一點點靠近他,防止他暴起傷人。
“小師叔,他就是雷闊?”
龍江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彈出幾道光符,品著上麵帶來的信息,慢慢走向雷闊,眼睛深深眯起,沉聲道:
“不錯,他就是風門雷堂堂主,獵頭殺手網站的實際負責人,風門的黑手套,眾多人命的製造者,嘖嘖,省級幹部殺了三個,廟堂領導親屬也曾殺過4人,壞事幹絕,死有餘辜啊。”
巨大的疼痛讓雷闊捂著手倒在地上,他的臉色很不好,每聽到龍江說一句話,他臉色便白了一分。
雷闊滿臉橫肉顫動著,一雙牛卵大的眼睛死死盯著龍江,仿佛要把他的樣子記住一輩子。
見龍江一步一步走來 ,他嘴裏赫赫發聲,呸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液,咬牙切齒問道:
“草,好狠的手段,你塔姆的是龍江!”
前幾天他剛剛安排完通緝任務,這個黑臉小子模樣古怪,留下印象很深。
龍江走近,慢慢蹲下,望著他那瘋狂的、絕望的又滿身恨意的雙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一字一句道:
“老東西,你眼神可真差勁,才認出我,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他雙手一撫,兩聲輕微的噗嗤聲傳來,雷闊立刻手捂著雙眼,滿地翻滾,大聲叫罵。
“小畜生,小王八蛋,草泥馬,你有種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