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裏,幾個大男人除了出去透氣的劉龍,都醉得不省人事。就連劉娘子和春兒走路都有點飄飄的了。
“這是怎麼了?”
丁晚看著唯一清醒的丁雨,問到
丁雨無奈的搖搖頭,說
“劉大姐把之前中秋時你釀的桂花酒拿了出來,結果一喝就成這樣了。”
丁晚頭疼的搖搖頭,怪不得她洗個碗的時間就醉了,那個可是高度酒啊!
劉龍看著自己的爹娘,也很無奈。說到
“還是先把他們扶到床上睡著吧,這天恐怕會著涼。”
“嗯。”
丁晚和丁雨點點頭,一個扶起劉娘子,一個扶起春兒,往右廂房走去。劉龍也扶起劉管事,朝左邊廂房走去。
等到把所有人安排好,丁晚和丁雨也是滿頭大汗了。
“呼?,沒看出來春兒那麼瘦,卻很重啊。”
丁雨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扇著風,喘著粗氣說到。
她剛剛扶起春兒,結果差點就往地上倒了,真是,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春兒,怎麼就那麼重呢?
丁晚好笑的搖搖頭,說
“你小聲點,要讓她聽見了肯定要說你。”
記得上次鐵蛋說春兒重,活活被春兒罵了一早上,那模樣,簡直了!
“她睡著了,聽不見。”
上次的事她也聽說了,要不是春兒睡了,她才不會說呢。
“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這邊我來照顧就好。”
劉龍把孫毅和蘇遠安送回了蘇家小院,一進院子就看到這兩姊妹,便笑著說到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嗯,那好,我們就先回去了,這邊麻煩你了。”
丁晚和丁雨朝他點了點頭,便走出了劉家,回到了對麵的小院。
“哎,小晚,那劉龍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丁雨回頭看了看還站在院子裏的劉龍,問到。丁晚搖搖頭,說
“二姐,瞎說啥呀!小心被人聽到,說我們不守婦道!”
丁晚很無語,這劉龍才剛回來,丁雨怎麼就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了。
“嗯,我就說說,別放心上。”
丁雨笑著說,她沒告訴丁晚的是,剛剛她回頭時,劉龍就一直盯著丁晚的背影看,那目光就不像看普通人的。
算了,就當是她看錯了吧。丁雨也不再糾結,回了自己的屋子,照顧孫毅去了。
丁晚看著丁雨那幸福的模樣,很是羨慕,她跟遠安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呢。
丁晚抬頭看天,黑黑的,什麼都沒有。心裏更難受了。
她知道蘇遠安有心結,但這不代表他就能讓蘇家人像使喚下人一樣使喚他啊,一想到她第一次為喜歡的人著想就弄得這個下場,她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氣。
可是就這麼一直僵著也不是辦法,想來想去丁晚還是決定找蘇遠安談談。
然而,接下來的事可給不了他們時間好好談談了。
第二天
天邊才翻起魚肚白,丁晚就起來到了繡坊,然而,當她到繡坊時,就被人團團圍住了。
“丁晚,你是錦繡坊的教習娘子,這事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今天你必須給我們個交代,不然錦繡坊就別想開了!”
“丁晚,枉我這麼相信你們錦繡坊,結果呢,你怎麼做的?買給我們破布?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就是就是!你們今天要是不給個理由,這錦繡坊就別想開了!”
“……”
一眾人七嘴八舌,說得丁晚頭暈目眩,忍不住大喊了一聲,說到
“大家安靜點!聽我說!”
周圍的人立刻安靜下來,隻是看著丁晚的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見狀,丁晚深吸了口氣,說
“有什麼事大家慢慢說,別急,好嗎?”
“行!你要我們慢慢說,那我就說給你聽!”
一個大嬸把手中的布匹猛的一下摔在地上,說
“你自個兒瞧瞧!這就是錦繡坊買給我們的好東西!”
看到地上的布匹,丁晚心一緊,這不是那批出問題的紫雲緞嗎?怎麼會在這兒?他們明明已經銷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