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和那三個女人,輪著跟我喝酒。Ww WCOM
我雖然喝白酒跟喝水一樣吧,但真的喝起來,可不是那麼回事了。一個人了半瓶多後,我就覺得這白酒像毒藥了。
我在心裏想到以後在酒桌上再也不能逞能了。
看著我有點沉默的抽著煙,哨子取笑道,“蛋哥,咋地了?這就不能喝了?”
“開國際玩笑,這才喝多少呀!來,繼續。”我提起精神,又和哨子喝了一杯。
然後那三個姑娘裏,有一個長得在漂亮的,我以前見過,叫青青,她端著酒走了過來。
“蛋哥,來嘛,我們兩個碰一杯。”
“好。”我是來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我們一直喝到了黑,豆奶買回來的啤酒,包括白酒全部已經喝完了。豆奶看我們喝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再去買。
剛才叫囂著要一直喝的我此時也不吭聲了,坐在椅子上,腦袋昏昏欲睡。
而那三個女人此時已經有的趴桌子底下睡覺了,也有躺沙上的,那姿勢要多不雅就有多不雅。
哨子終究被我喝倒了,光我知道他去廁所就吐了三次了。
從廁所回來之後也不提喝酒這事了,兩隻手指放在嘴裏,不停的吹著口哨,聲音極其嘹亮,看來這也是他外號叫哨子的原因吧。
再後來哨子就開始唱歌了,從流行歌唱到搖滾,又從搖滾唱到民謠,最後唱起來了兒歌
我仔細聽了聽,他唱的好像是,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到這裏
我聽著老想笑,但又笑不出來,今喝了啤酒又喝白酒的容易犯困,我低著頭在心裏誓,以後再也不在酒桌上逞能,再也不和人攀酒了。
畢竟攀酒這東西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看豆奶這廝,在我們喝酒的時候不怎麼喝,在我們難受的時候人家也不難受。
正在我以後向豆奶學習的時候,粉屋的門前突然停下來一輛金杯車,金杯車開著大燈照著屋裏,我都睜不開眼睛了。
“嘩啦。”
金杯車的車門打開,從裏麵下來七八個人,他們手裏拿著棍子,也不知道是棒球棍,還是鋼管。
氣勢洶洶的朝屋裏走了進來。
我喝的有點太多了,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我眯著眼睛,努力的去看清他們。
當領頭的那個人走進來的時候,我看清楚了。
是黃毛!
“草,這逼崽子終於出現了。
我強忍著身體的難受站了起來,不過身體還是搖搖晃晃的,看人都看的不是特別清。
黃毛走到我一麵前,直接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來不及反應,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臉上,然後我就摔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之後,我想爬起來,雙手扶著地麵,胳膊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剛起來一半,我就被黃毛一腳踩到了背上,然後我又摔倒了,還是臉朝下。
當時我的反應不是覺得疼,還是覺得涼,尤其是臉挨著地麵的時候。
有的人喝了酒渾身沒勁兒,有的人喝完酒特別的興奮,力氣還賊J8大。我是屬於喝醉酒身上沒勁兒的人,就是想睡覺。而哨子是喝醉以後特別興奮的那種人。
他看見我挨打,拎著酒瓶就衝了上去,找著黃毛的腦袋上就是一酒瓶子。
黃毛捂著腦袋看了一眼哨子,“給我幹死他。”
然後他身後的一幫年輕衝了過來,拿著東西照著哨子身上就掄了起來,沒幾下,哨子就被打倒在了地上。
我們兩個人被打倒在地上後,他們並沒有停手,就像上次在區裏踹我一樣,一群人狠狠的踹著。
我們這裏唯一清醒的一個人就是豆奶,他看見金杯車以後,就跑向了粉屋的裏麵。
我不知道他去幹啥了,但我非常肯定,他絕對不是棄我們而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