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黑哥一眼,心蘭姐喊我過去幹啥?
難道蘭姐這麼快就知道又出事了?
哎
想到這裏我就覺得好尷尬。 WwWCOM
連著好幾次了,每次都挨打我估摸著著在蘭姐的心理,我是一個特別丟人的大哥。
起來也奇怪,老子怎麼也是新樂市,東西兩關的大哥,怎麼就總挨打呢?
我沉默了一會兒,想清楚了這些事情。估摸著是我的名氣不夠大,雖然很多人都知道新樂市現在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但是他們並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他們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我是誰,自然也不會覺得我牛比了。
看來我以後得理一個特別的型,或者給身上弄點特殊的記號,讓自己變的有一些辨識度。
然後再做一些猖狂的事情,讓新樂市在社會上混的人都認識老子。
看著我沉默不語,黑哥推了我一下肩膀,“走呀,蘭姐還在等著你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吧”
然後我跟著黑哥一起走向了蘭姐所在的病房,而豆奶在後麵拿著輸液瓶子緊緊的跟著我。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蘭姐的病房,蘭姐在病床上躺著看書。
看到我進來,蘭姐放下了手中的書。
“二蛋”蘭姐放下書之後對我朝手。
而我咧嘴一笑,不顧臉上擦傷的疼痛,然後走到了蘭姐的病床旁。
待我走近自後,蘭姐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道,“二蛋,你怎麼被弄成這個樣子了?誰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蘭姐的這句話,我心裏有一種酸楚的感覺。
我知道這種酸楚的感覺叫做委屈。
就好像時候在外麵被人欺負了之後回到家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哎,別提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從市購物出來被人尾隨了,然後拿著槍指住了我。”我解釋道。
蘭姐去白了我一眼,“我早就跟你過,讓你隨身攜帶家夥,你怎麼就不攜帶呢?”
我張開了嘴巴,想要解釋。
其實我帶著呢,但是沒有子彈了那跟燒火棍子有啥區別。
蘭姐擺了擺手製止了我話,她問道,“馮二爺剛才來醫院了?”
“恩。”我點了點頭,一點也不意外蘭姐會知道馮二爺來過醫院。
“他到醫院什麼了?”蘭姐問。
然後我把馮二爺在攀姐病房裏過的話重複了一遍給了蘭姐。
蘭姐聽到馮二爺的話笑了,“馮二爺一去倒是省了我們不少事。”
“恩?這話怎麼講?”我有一些疑惑。
“馮二爺人不是他今晚上就會把那些人找到嗎?”蘭姐。
“對啊,他是這麼的,但是我並不相信。”我。
“他今晚上能找到那些人,就一定會找到。”蘭姐淡淡的。
“真的?”我睜大了眼睛。
蘭姐點了點頭,“這下我們省勁了,你就在醫院裏好好養傷吧,等著馮二爺把那些人抓到就行。”
“馮二爺他真的這麼牛比?”我問。
蘭姐點了點頭,“我跟他比起來,也差了很多。”
“好吧”
我沒有想到蘭姐會這麼講。
既然蘭姐都這麼了,那馮二爺肯定有這個實力,那我也不用讓蘭姐派人幫我調查了,也不用給強哥打電話讓強哥幫我找那群人了。
蘭姐完了這句話之後道,“行了二蛋,接下來的時間你就好好養傷吧,明就要過年了,估摸著你也要和我一樣待在醫院裏了。”
“是啊,今年過年估計就得在醫院過年了。”
攀姐,蘭姐都在醫院裏,而且我也受了傷,不在醫院過年也不行啊。
豆奶在一旁道,“其實在哪過年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就行。”
“對的!隻要我們在一起,在哪過年都一樣。”這個時候雅提著一個暖壺從外麵走進了房間裏。
雅進來之後,徑直走到了我的身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頭上包紮著繃帶的樣子,還有臉上摩擦的血肉模糊。
“二蛋,你這是咋的了?”雅眼神閃爍的看著我,眼淚馬上就要流下來了。
看到雅這個樣子,我急忙安慰道。
“別哭別哭,我啥事都沒有,依然生龍活虎。”
我這麼一,雅的眼淚唰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二蛋,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淨挨打啊。”
我用另隻手撓了撓腦袋,“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人在江湖飄,怎麼能不挨刀呢。”
“行了行了,別哭了人都是相互,怎麼可能隻有我打別人的時候,就沒有別人打我的時候呢。”我安慰著雅。
可是我越安慰雅,雅哭的越凶。
“你這也是太讓人擔心了吧。”雅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