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明,在西南群山的一條小道之上,一團黑影飛速移動。黑影在急速之下辨不清具體形貌,在崎嶇泥濘的小道之上亦未發出大的聲響。
山間多木,眾木聚水,在山穀之處形成一道溪流。那黑影飄移至溪流之處停留下來,這時在月色之下才能辨清,一名黑衣中年男子負著一名昏迷傷者,兩人身上滿是泥土。
黑衣中年男子將背上傷者放在溪流邊的平地之上,而後黑衣男子伸手對著溪流中的水流一抓,一引。一道道奇異的能量自男子手中流出,溪流中的水奇跡般地飄飛而起,快速灑落在兩人的身上,頓時兩人身上泥土被洗去。
這黑衣男子見到傷者身上變幹淨,便立即伸手探視傷者鼻息、脈搏。探視完後,黑衣男子眉頭大皺,嘴中訥訥地道:“經脈如此混亂,氣息也越來越弱了。”說著話,黑衣男子又借著月光看向傷者臉部。見得傷者臉上微微泛紫。黑衣男子心中一驚,暗道:“還中了劇毒。”
黑衣男子略一思量後,右手食指上一枚隱形戒指閃爍而出,一個個丹藥瓶從戒指內跳出。
黑衣男子手中很快便出現六、七個丹藥瓶。黑衣男子略一猶豫後,將其中一個丹藥瓶的瓶口揭開,從內掏出一顆丹藥,自語這說道:“先給你來枚小還丹吧!把你這命保住了再說。”黑衣男子說話間,將掏出的一顆小的丹丸塞入傷者口中。
那丹藥在黑衣男子真氣之下送入到傷中口中,吞入腹內。靜等得一會,黑衣男子探過傷者氣息,無絲毫好轉。黑衣男子便又從藥瓶中倒出一顆藥丸,塞入傷者口中,過得一會,再探過,傷者的氣息雖保持了平穩,卻仍無好轉的跡象。黑衣男子便又給傷者塞入一顆藥丸,在探氣息,不見好轉後,再塞入藥丸。如此重複十幾次,直將一瓶小還丹全部用完,傷者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
黑衣男子一搖頭,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道:“隻得給你服用中還丹了,希望這中還丹能有效果吧!”說著話,黑衣男子將另一瓶藥瓶打開,倒出裏麵藥丸出來。這藥丸確實比其上一瓶藥丸要大得一倍。
黑衣人將中還丹送入傷者口中,傷者體內經脈和氣息卻依舊沒有轉好的跡象。
到一瓶中還丹用完時,黑衣男子又掏出一瓶大還丹來,再給傷者服用完後。傷者的氣息才稍微變強了一點。
黑衣人在三瓶丹藥用完後,露出一副大為心痛的表情道:“看樣子,還是要先解了你這毒才行。”說著話,黑衣人拿出其中一個大的藥瓶。
黑衣人拿著大藥瓶時卻是略有猶豫,自語道:“這能解百毒的千靈丹,我可隻有五顆。陸搖兄弟你可千萬別要讓我破費太多哦。這百靈丹連配方都已經失傳了,如今可是用以顆少一顆了,你可千萬不能浪費。”
黑衣人說完話,一咬牙將藥瓶打開,頓時藥瓶內一股奇香傳出,使得黑衣人在香氣中一陣陶醉,而後心痛地倒出一粒泛著黃光的藥丸,塞入到陸搖口中。
這千靈丹入口後,陸搖臉上的紫色頓時褪去不少,不過仍有一半紫色沒有褪去。
黑衣人見狀,又發出一聲抱怨道:“乖乖,什麼毒呀?一顆千靈丹還解不了。”說著話,黑衣人又無奈地再倒出一顆千靈丹出來,塞入陸搖口中。
靜等一會,陸搖臉上的紫色褪至脖子之處,變淡了許多,卻依舊沒有褪盡。黑衣人臉上再現痛苦之狀,無奈地再給陸搖服用了一顆千靈丹,才見得陸搖臉色已及身上皮膚都恢複了正常。
這陸搖身上的毒去盡,丹田經脈之處卻依舊混亂之極,人也還處在昏迷之中。
黑衣人再探視一番後,無奈地再次從戒指中掏出一瓶瓶的丹藥,一顆顆地喂入陸搖口中。
這黑衣人每拿出一顆丹藥便要心痛地感歎一番,語氣中滿是不舍。
“還脈丹,這種極品丹藥應該能有效果了吧!”
“不會吧!這還不起作用,再給你嚐嚐這止損丹,這種東西可是稀品。”
“還不行,續命丹也給你吃了算了,我珍藏好久都不舍得用的丹藥呀!”
“歸魂丹,這種丹藥我可就隻有幾顆,你是不是今天要將我敲詐幹了才醒呀!”
“這貫氣丹是最普通的了,也給你試試吧!”
“陸搖兄弟,我這些丹藥都足夠救幾千人性命用了。你怎能還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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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邊不停喂服陸搖丹藥,一邊發出各種感歎之語。並不停地查看服用了丹藥後的陸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