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周圍的動靜已經圍上了不少人,人多眼雜,夜長夢多,更何況他感覺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惡意,於是他任由這個女人拉著走了。
這家賓館不大,是由一名當地人經營的,住宿的客人也都是來往的客商,華夏國人居多。
“哦!康娜女士,您怎麼把他帶回來了?”賓館主認得蕭劍,他曾經給過蕭劍錢。
“他是我的一個遠方親戚,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遇上。”康娜拉著蕭劍匆匆上樓,“小心台階!”
原來這個女人叫康娜,可是自己的記憶中並不認識叫康娜的女人啊。蕭劍大為奇怪。
康娜領著蕭劍走到一個房間門前敲響了房門,“他爸,趕緊開門!”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
“咦?他是什麼人?”蕭劍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康娜的語氣應該是她的男人。
康娜把蕭劍領進房間,然後用力關上了房門,這才解釋道:“他爸,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們家的恩人嗎?他就是!““啊!這,這,他怎麼成了這個樣子?”男人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扶住蕭劍讓他坐在了床沿上。
“我也不清楚,剛才在街上遇到的。”康娜說著去了衛生間,沾濕了一條毛巾,出來後給蕭劍擦拭著臉上的汙垢。
“康娜?我,我何時成了你們家的恩人了?”蕭劍推開了康娜的手,疑惑的問道。
“恩人啊!您忘了嗎?我的兒子是你救下來的,還有在商場裏也是你給我們出了錢買下了那個破損的手鐲,如果沒有你,我們家早就家破人亡了。”康娜邊說邊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哦!蕭劍想起來了,是曾經有過這麼兩檔子事。那個手鐲還被他當做禮物送給了李墨馨呢。
“原來是你啊,你丈夫的病好了嗎?”蕭劍記得的當時那個女人說過她丈夫得了重病。
“嗯!幸虧您幫了我們,我丈夫身體恢複後我們貸款買了輛廂貨跑運輸,生活總算穩定下來了,恩人啊,我們一直都不知道您的名字,後來也曾經去打聽過您的下落,想當麵感謝您,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您。多虧上天有眼,讓我們在這裏遇上了您。恩人啊,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康娜看著蕭劍落魄的樣子心裏非常難過。
“小娜,你跟恩人聊著,我出去給恩人買點吃的,買幾件換洗的衣服。”
蕭劍本想製止康娜的丈夫,但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康娜,我叫蕭劍,至於我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蕭劍說道。
“嗯,我明白,既然您不說我也不問了,恩人,您跟我們一起回國吧?”康娜點頭道。
“唉,我現在是個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人,恐怕根本出不去海關。”蕭劍歎息一聲,微微搖頭道。
“蕭劍大哥,沒事,我有辦法。這些年我經常跑A國,沒沒少賄賂這裏的海關人員,隻要把你藏的隱蔽些應該能混出去。”康娜說道。
“可是華夏國那邊呢?”蕭劍不想給康娜惹麻煩。
“那邊更沒事了,我是給京華市一個官二代運的貨物,路上他早就疏通好了一切,我們那邊就更沒有問題了。”康娜並沒有告訴蕭劍她們夫婦運的什麼貨物。
“那太好了!”蕭劍聽到終於能回國了,他的心裏也很激動。
“恩人,您去洗洗澡,等會換上衣服,晚上我們就出發。”康娜說著去衛生間給蕭劍放水。
就在蕭劍洗澡的時候,康娜的丈夫回來了,買回了一大堆的吃食,還有全身的衣服。
“小娜,恩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爸,恩人不想讓我們知道,我想好了,今晚帶恩人回國。”康娜說道。
“可是這邊的貨物還沒人過來接手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恩人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無法言明的大事,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留在這裏就會多份危險,貨物可以委托給賓館的老板,我們今晚必須走。”康娜說的很堅決。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沒有意見,幸好當初我改裝了車輛,沒想到竟然真用上了。”康娜的丈夫也是個重情義的男人,他甚至如果沒有蕭劍,他們的家早就完蛋了。
蕭劍洗了澡換上了新衣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許多。
“蕭劍大哥,您吃點東西吧。”康娜拿起一個麵包遞給了蕭劍。
蕭劍一邊吃一邊說道:“康娜,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人找我,無論出了什麼狀況你們都不能說遇上過我。”
“蕭劍?”康娜的丈夫感覺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