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之後,剛才一臉的嚴肅煙消雲散,換來的是一副猥瑣模樣,左右把兩女摟抱過來,左親親右親親,雙手不老實的在兩女腰間遊走。
民教的生意一夜之間接了四筆,裘老三把四筆生意分了分,決定自己親自率重押運一筆貨物價值最大的生意,從白曲縣出發,把一批十萬兩的現銀運送到成州府去。
各縣當中隻有錢莊,錢莊最多也隻能在一府之地內自由存取,離開了成州府錢莊的銀票便不好使了,所以很多有錢人會把財富轉移至票號。
成州府便有兩間票號,在大清國西方鼎鼎有名的西湖票號,還有自然是大清國首屈一指的大富商莊梁痕所辦的浩京票號。
大清國西部的商家並沒有因為浩京票號的總號在浩京,而選擇西湖票號,相反,他們認為西湖票號就算在西部地區再有優勢,那也難以和浩京票號雄厚的實力相比。
所以近幾年,浩京票號逐漸在吞噬著西湖票號的買賣。
民教接的生意,便是把這批十萬兩的現銀送至成州府的浩京票號去存放,所以擁有這十萬兩銀子的富商也隨隊一同前往。
行程並不遠,不過十分危險,富商明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十萬兩銀子要換個地方存放,這消息就算再封得嚴實,也會在很短時間內傳開。
若是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知道,麵對巨大的誘惑,他們可以提著腦袋幹一些非法勾當。
“要是這些銀子在途中被劫,你們會全部賠償,對吧。”
隨著大隊人馬走出了白曲縣的城門,看著整整三車箱子,富商還是不忘確認,因為出了城門,一直到成州府的城門之前,路途當中不會再有衙役。
裘老三非常重視這樁買賣,賺些銀子是生存之道,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樁生意把名頭打出去,民教接手幾縣之間貨物往來不是什麼秘密了,顧風大力在白曲縣進行鼓吹,眼下有很多雙眼睛都盯著民教,所以這一趟隻能成功。
胡躍南臨時從烏縣趕來幫助裘老三,“金蛇”軟劍圍係腰間,胡躍南氣勢如宏的跳上了頭一輛押運車,坐在車上的大箱子上,雙手叉在腰間,昂頭挺胸直視前方,仿佛在捕捉什麼獵物一般。
很快從身後拿出一根旗杆,拉開了旗幟將旗杆舉過頭頂揮了揮。
旗幟上邊兒有一個圖案,是兩把鋤頭交叉在一塊兒,下方還有幾個小圓圈。
裘老三拍了拍富商的肩膀,“張爺,你大可放心,我們民教人多勢多,普通的賊匪根本不敢靠近,就算來了厲害的又怎麼樣,看到箱子上拿旗杆兒的人了嗎,這是咱們民教高價請來的武當派高手,知道不,這趟咱們民教真沒賺幾個銀子,請這些高手的花費都是很高的。”
“張爺是顧知縣介紹的,我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價格仍然按之前的辦,這位武當高手的花費都算咱們民教的。”
富商點了點頭,看著胡躍南舉起的旗幟。
“裘教主,銀子真不是問題,隻要安全到達成州府,我再多加一百兩,這些可是我幾年的收入,如果真被人劫走了,你們會賠給我的,對吧。”
富商仍然還在惦記著民教運送生意的宗旨。
裘老三自信滿滿說道,“當然,一分不少的賠給你,所以咱們民教這趟差事,就算把命賠下,也得保證張爺貨物的周全。”
胡躍南手中的旗幟迎風飄揚著,富商已經看清楚了,是把兩鋤頭,下方還有幾個圓圈兒,於是疑惑說道,“裘老大,那是你們民教的旗幟吧,什麼意思呀,斧頭幫嗎?你看,下邊兒還在滴血!”
裘老三汗顏不已。
這是什麼眼神兒,這可是莫知縣想了一夜攪盡腦汁想出來的,鋤頭代表著普通百姓,兩把鋤頭交叉在一起代表著百姓們的凝聚力。
下邊兒圓圈兒哪裏是什麼血滴,明明就是汗水和淚水,代表著勤勞勇敢和激情!
算了,裘老三也懶得做什麼解釋,說道,“是的張老板,是不是很有霸氣,就這旗幟往上頭一掛,什麼賊匪敢接近,看到鐵定就屁滾尿流了。”
剛走出白曲縣城門五裏路,小道左右叢樹嗖嗖作響,秋風陣陣刮在眾人臉龐,令大家都打了一個寒戰。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突然四周鑽出數十人,手裏有刀有槍,還有一個頭裹青布的壯漢跳到了小道中間,手持大斧比劃著姿態,凶神惡煞看著裘老三等人,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