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羅猛的驚道,“是盧知府!你進我房間幹嘛!快滾出去!”
盧仁義酒意上頭,此時滿腦袋的香豔,哪裏管著雲羅說什麼,既然雲羅在自己的房內出現,那麼一定是雲羅仰慕自己的威名,剛才席間一定是在故作矜持。
都已經進了自己的房屋,哪裏還能出去,自己不會出去,雲羅也出不去。
盧仁義偏偏倒倒來到了床邊,此時雲羅已經快速將衣物穿在身上,看到盧仁義的身影走到了床前,雲羅一腳踢了上去。
“你耳朵聾了嗎,叫你滾出去!”
盧仁義露出了陰冷的笑聲,“嗬嗬,雲羅姑娘主動到我房內,還讓我出去,真是太有情調了,我就喜歡你這刁蠻的性格,嘿嘿。”
想到雲羅美豔的身姿,絕世的容貌,盧仁義摸了摸嘴角,猛的撲了上去。
“啊!”雲羅尖叫起來,手裏雖然會幾招花拳繡腿,可是疏於練習,而且力量太小,哪裏是盧仁義的對手,雙手很快被盧仁義按住。
“救命呀!莫小飛!快來救我!”
雲羅很怕,腦子裏想了很多人,不過叫出名字的隻有莫小飛。
盧仁義已經色字上頭,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管雲羅的腳如何蹬踹,他都沒什麼反應,說道,“喊吧,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在門外等我辦完事兒,成州府裏,老子最大!”
裘老三一直在等,因為雲羅的兩名手下還未進入酒樓,聽到雲羅的叫聲,裘老三捏緊了拳頭,可是莫小飛交待了,得等到雲羅的手下進來才能踢門而去。
急得裘老三在外走來走去,幾名手下都走來暗示是否進去,裘老三站在扶欄旁,指著門裏向莫小飛比劃著,一副著急的樣子。
莫小飛喝著解酒茶,雲羅的叫聲他也能聽到,此時裘家酒樓再無旁人,除了盧仁義和雲羅,全都是民教的手下,所有人都等著莫小飛的一聲令下。
要把事情做得更絕,要讓盧仁義死得更慘,莫小飛還得等,一來等到雲羅完全憤怒,二來等雲羅手下來,對於如何處理盧仁義,自己一個知縣也沒這權力。
雲羅的衣物本就沒穿整齊,此時被盧仁義一扯,更加的淩亂,雲羅瞪大了眼睛,無助的擺動著頭發,“放開,你這個禽獸放開我,你敢胡亂,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
盧仁義早已經把所有的事務拋諸腦後,美色當前,正如他所講,成州府裏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止他行此樂事。
“美人兒,能在你的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別掙紮了,省點兒力氣吧,今晚誰也不會進來的。”
嘩!
盧仁義右手在雲羅肩上用力一扯,雲羅的肩部露出白皙的肌膚,表情極為痛苦和憤怒,不報出真正的身份,今晚怕是難逃此賊的魔掌了,雲羅怒道,“本……”
砰一聲,門被推開了,盧仁義黑下臉看了過去,“媽的,誰!滾出去!”
兩名帶刀的侍衛衝了進來,而莫小飛和裘老三就站在門外,雲羅的兩名侍衛總算是趕到了,其中一人快跑過去,領著盧仁義的衣服領口,一把將他掀翻在地。
此人神色很緊張,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床上正在哭泣的雲羅,立馬單膝跪下,“郡主受驚了,屬下護駕來遲,罪該萬死。”
另一人也跪了下來,“請郡主賜罪!”
郡主?
莫小飛想著,午良家說過,尚德皇帝並無女兒,原來也差不多,雲羅乃是皇親國戚,郡主身份,此時心裏的疑惑也都解開了,怪得不能如此膽大妄為,連總督府也沒放在眼裏。
走了進來,莫小飛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向盧仁義,“知府大人,你走錯房間了,哎,居然敢對郡主起色心,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
盧仁義有些暈,本來就是酒意滿滿,而且被雲羅的美豔所迷,剛才那會兒早已經急氣攻心、衝血上頭,眼下被人摔在地上,又聽到郡主二字,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莫小飛心中有愧,緩緩走到了床邊,看著雲羅極度委屈的樣子,說道,“雲羅,沒事兒吧,還好我沒走遠,走在路上碰上你的兩個手下,所以領他們過來。”
轉過頭,“裘老三,派人拿幾身女人的衣物送過來。”
莫小飛的心情很不好,他不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次看著雲羅掛在臉頰上的兩行淚珠,自責不已。
清冷、羞惱、悲傷、憎恨,如果給莫小飛重新選擇的機會,莫小飛寧願讓雲羅開開心心,也不願意布局將她利用。
說什麼都晚了,莫小飛隻想讓雲羅休息一晚,等事情平息之後,他會解釋清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