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一棟裝飾奢華,富麗堂皇的商業建築高層辦公室裏,一個梳著偏分,笑容很燦爛叼著跟牙簽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一個黑色轉椅子上隨意的翻看著本寒流雜誌。
不一會一個身穿製服,斜劉海眼睛大大的美女走進了俊朗男子的辦公室裏,她徑直走道俊朗男子麵前道:“發哥最近要新發的主打歌曲還是粵語歌嗎?要是的話我我立馬去籌備一下歌詞!”
發哥燦爛一笑道:“青青啊,如今我從台灣到大陸來了,俗話說入鄉隨俗嗎,我的的新專輯自然是要發行一些中文歌曲。
斜劉海美女青青甜甜一笑道:“那發哥準備發行那種類型的專輯呢?”
發哥翻開寒流雜誌的一篇遞給青青道:“我準備演唱一些詩詞歌曲,你看寒流雜誌上的葬花這篇詩怎麼樣,我感覺這首詩的韻味和意境都挺深遠的!”
“那讓我看看發哥相中的詩是究竟有多好?”美女青青嫣然一笑接過了發哥手中的寒流雜誌。
她低頭認真看了一遍道:“發哥你選的這詞挺文雅的,意境也很高遠,但唯一不足的是就是有點短了,如果這首詞做成歌它反複唱也就這麼幾句啊!”
發哥用桌子上的茶壺衝了一杯咖啡道:“青青我叫你過來正是為此事而來,我想讓你幫我找找這個作詩的人,我想讓他將這首詩給我續寫成一首歌。”
“好的發哥我這就去辦!”斜劉海美女說著微微躬身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在楊樹上知了聒噪,炙日炎炎的梅縣一中課間時間的校園內,楊宇和劉能一人拿著一瓶雪碧蹲在教室門口的台階上看校園內來往走過的長腿妹妹。
劉能開口道:“要不你去教室牆上把我的畫撕了,我去把你的詩撕了,要是李禿子某一天看見牆上的詩和畫我們就該倒黴了!”
楊宇喝了口雪碧道:“劉能你說的挺有道理,不過我們不能親手去撕,以免落人口實,我們得讓別人去撕,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義正言辭的跟淫賊說不是我們撕下來的。”
“主意是好主意,可是誰又肯去觸淫賊這個黴頭呢!”劉能撓撓頭一臉鬱悶道。
楊宇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正在校園內行色匆匆,懷裏抱著幾瓶飲料,兜裏揣著幾包幹吃麵和辣條的四班馬仔。
劉能立馬心領神會了楊宇的意思,他朝四班馬仔擺了擺手,四班馬仔屁顛屁顛的朝著劉能走了過來。
四班馬仔一臉謹慎小聲道:“劉哥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啊!”
劉能陰著臉道:“先把東西放地上,去我們五班講台旁邊的牆上把一首詩和一幅畫給撕下來,聽見沒!”
四班馬仔立馬將懷中抱著的幾瓶飲料放在了劉能旁邊,他扭頭走進了五班教室中,在五班許多男生女生的注視下,他急急忙忙的跑到講台旁邊的牆上拽下來一首詩和一幅畫後走出教室遞給了劉能。
劉能接過詩和畫後拍拍四班馬仔的肩膀道:“小夥子幹的不錯啊,眼疾手快的!”
“劉哥那沒什麼事我先回班了,小賤哥和卷毛哥還等著喝水呢!”說著四班馬仔急忙將劉能旁邊的幾瓶水抱起來往四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