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夜色闌珊人們都漸入夢鄉時,一盞昏黃的台燈亮起,一隻撲棱蛾子不停的在台燈旁邊飛舞著,楊宇指間夾著一根白色煙蒂中南海,攤開一張潔白稿紙,提起褪色鋼筆渲染浸濕白紙續寫葬花這首詩。
青桌石凳,丹青書卷。
你說把花夾進書裏,
是對它最好的嗬護。
你說你怕花碾碎成泥,
夾進書裏對它封存。
西子湖畔,碧波如洗。
你說把花放進水裏,
是它最想的走的路。
你說花也想旅行,
隨波逐流它會很快樂。
你說零落成泥後,
花兒它會很傷心。
寫完以後楊宇坐在別墅臥室打量著那隻不停朝著台燈不停碰撞的撲棱蛾子,他看到這隻撲棱蛾子腦海之中突然聯想到了掙紮二字,楊宇心想既然自己命運已經改變了,就不能接受宿命的安排,他也該如同這撲棱蛾子一般掙紮一下,讓自己的生命得到升華。
楊宇將續寫好的稿子和褪色的鋼筆收好後,他起身朝著胡雨軒所處的房間走去,楊宇寫東西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待在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所以他續寫這首詩的時候來到了別墅的令一個房間之中,此時胡雨軒正靠在床頭櫃子上看著張愛玲一本半生緣,她已經把傾城之戀看完了。
楊宇看著披散頭發,經過自己的開發胸脯發育已經略具雛形,模樣清純的胡雨軒時,楊宇突然覺得她很有女人味,是那種讓任何男人一看見就舍不得離開的感覺。
他嘴角勾勒一抹邪邪的笑容脫了鞋就要上床睡覺,胡雨軒將手中那本半生緣放到床頭櫃上,她嘟著嘴道:“你先去洗腳不然不準上床睡覺。
楊宇聽到媳婦放話了,他隻好摸了摸光頭去洗手間打了盆水洗了洗腳,然後他走進臥室打開電腦搜索出了老版聊齋開始看了起來,胡雨軒好奇之下也湊到楊跟前和他一塊看。
隨機電腦屏幕出現一幕陰森恐怖的畫麵,清冷月光下,一個書生提著一盞昏黃燈籠走夜路,一個舊宅鬼怪橫生的畫麵映入了胡雨軒眼簾。
胡雨軒不由嚇得緊緊抱住了楊宇,他錘了楊宇一記粉拳道:“你這個壞蛋就會讓我看些鬼魅狐妖的東西來嚇唬我。”
楊宇感受到胡雨軒緊緊摟著自己的柔軟身軀,他嘴角不不由勾勒一抹餘味的笑容,楊宇伸手關了電腦和台燈,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當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青色格子的紗窗照射進房間的時候,也許是昨晚勞累過度的原因,胡雨軒蜷縮成一團跟個小貓一般甜甜的睡著。
楊宇穿上衣服沒有打擾胡雨軒,他起身去另一間房間將給發哥續寫的歌詞拿了出來,楊宇撥通發哥留給他的名片,電話中大發哥約他在城南靜靜頓河咖啡店七號雅間談生意。
這次楊宇沒有再整什麼牌麵,他去臥室叫醒了胡雨軒,楊宇給胡雨軒打了點水讓她洗漱一下,等胡雨梳妝以後,她穿上一件碎花裙子開著藍色布加迪載著楊宇將車開往了城南。
此時靜靜頓河西餐廳內放著一首All Good Things,梳著偏分,模樣俊朗的發哥點了兩杯貓屎咖啡和七分熟的牛排等待著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