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明的曙光從地平線上升起,楊宇早早起來叫醒了躺在柔軟白色大床蜷縮城一團的胡雨軒,兩人洗漱過後過後吃了早飯便從紅色別墅中走到院子裏。
胡雨軒睡眼惺忪的將她的包包放進了車裏,她開始發動車子朝著別墅外駛去。
楊宇則是去開別墅的門,他一開門就看到了身材高大壯實,叼著一根利群的大齙牙騷炮,此時晨曦籠罩中左右踱步的騷炮恍然之間也看到了楊宇,他麵帶笑容的開口道:“楊宇早上好啊,我一大早就過來等大哥來,這不都已經抽了半盒煙了。”
楊宇微微一笑拍了拍大齙牙騷炮的肩膀道:“一會你嫂子就開車出來了,她晚上看電視看的有些晚了,等她出來你就幫她開車吧!”
騷炮憨厚一笑點了點頭,胡雨軒則將藍色布加開了出來,隨後楊宇和胡雨軒坐到了車廂後,騷炮將手中的半根煙掐滅隨手扔在了街上,他一個翻身坐在了駕駛位置上動作嫻熟的發動跑車朝著神農架駛去。
車廂胡雨軒掏出了粉紅色小熊掛飾智能手機繼續看水月洞天這一部奇幻老片,楊宇則是看著窗外的大片大片燦黃的油菜花,他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就像驀然回首重新拾起了什麼似的。
楊宇由眼前的這一幕聯想到了自己附庸風雅寫的那首葬花,他不由苦澀一下覺得自己不適合做一個詩人,楊宇心中的詩人都是像海子那樣純粹的詩人,而他覺得配不上詩人二字,楊宇覺得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喜歡擺弄文字的人。
“從黎明到黃昏,陽光充足,勝過一切過去的詩,幸福找到我,幸福說:“瞧,這個詩人,他比我本人還要幸福。”海子的這句話不由回蕩在楊宇腦海裏,他認為這才是一個純粹的詩人。
楊宇想到海子不由苦澀一笑,一個以夢為馬的詩人的世界往往太過夢幻,往往容不得這現實的殘酷,也許是精神上賴以生存的東西和現實來比較的話,兩者太過於遙遠了,所以像海子這樣純粹的人就容易做出偏執的行為。
胡雨軒從自己包包中掏出一個帶酒味的圓形巧克力遞給楊宇道:“別發愣了吃一個巧克力提提神吧!”
楊宇接過胡雨軒手中的巧克力隨手裝進兜裏道:“我是在思考並不是在犯困,等我犯困了再吃吧!”
胡雨軒看了楊宇一眼沒有說什麼,她兀自將一個巧克力放進粉嫩的口中嚼了嚼繼續看水月洞天。
也許是騷炮在高速上行駛的過快,早上九點的時候藍色布加迪就在了神農像旁邊停了車,這時楊宇的手機也響了是編輯蘇小暖來的電話,楊宇接通了電話一個溫柔女生在他耳邊響起,“喂,楊宇你過來了嗎,我們早就過來了,現在我們正站在神農麵前下上香呢!”
楊宇打眼一看就看到了一行穿著素雅,或拿著攝像機,或戴著圓形眼鏡七八站在神農像下的男男女女。
有幾個身姿妙曼的女子像是看到了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楊宇,她們開始朝著楊宇這邊招手,楊宇讓大齙牙騷炮留在車上看家,他則拉著胡雨軒朝著一行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