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公安局號子中,楊宇吃過飯後將自己的大鐵缸遞給了小馬,一臉諂媚的小馬接過楊宇的大鐵缸屁顛屁顛的就去洗了,此時號子裏的人在扒拉了完碗裏的飯後,他們已經在楊宇的床前筆直的站成了一排。
楊宇從兜裏掏出一根為數不多的中南海,他號子裏眾人的眼前晃了晃道:“我帶你們做的這個遊戲比較文雅,就是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其中誰要回答的讓我滿意了,就能抽到我手中的這根煙!”
聽到楊宇的話號子裏站成一排的人皆是將目光貪婪的盯著楊宇手裏的煙,他們的那種直勾勾的目光就像是一個單身多年的老光棍遇到正在洗澡的黃花大姑娘似的,不是咂咂嘴就是咽口唾沫的。
楊宇咳嗽了聲將號子裏眾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然後他開口道:“如果你們要和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肝膽相照的兄弟還有一箱金子坐一條船過河,但是這船劃到半中間卻頂不住船上人和那箱金子的重量了,你隻能把自己深愛的女人,肝膽相照的兄弟還有一箱金子其中一個扔下船去一個才能活命,你說你們會扔下去下去哪一個。”
聽完楊宇的話後,整個號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過來一會號子裏一個麵容粗獷的漢子開口道:“我思來想去這些東西中最不重要的就是金子了,金子沒了可以再去賺,但自己深愛的女人,肝膽相照的兄弟沒了那就再也不可能擁有了。”
楊宇看著粗狂漢子隻是微微一笑,他並沒有把手中的煙給麵容粗狂漢子,這時沉思良久的小馬開口道: “楊哥我猜一定是把兄弟推下去吧,你看我們活在這個社會上那個不是為了睡覺摟著自己深愛的女人,有花不完的錢拚命努力奮鬥的,兄弟這種東西看起來太虛無縹緲了,相對來說也是最沒有價值的!”
楊宇用讚許的目光看了看小馬道:“說的不錯,這個事道就是這樣,你對兄弟仁慈,等你落魄的時候你兄弟就有可能鑽你媳婦被窩裏,往往以及懷裏抱著的,得到的,才是最真實的;我現在想聽的就是小馬這種發自肺腑的話,別整天整給我整那些於虛頭巴腦的東西!”
號子裏眾人沉默一會後,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開口道:“楊哥我覺得把,應該把自己深愛的女人推下水,畢竟一個男人有錢了,還在乎一個女人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
楊宇將白色的中南海開口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他反手給了皮膚黝黑的男子一巴掌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真你媽的可笑,一個願意給你洗衣做飯,生兒育女的人就讓你這樣隨便推水了!”
看見楊宇出手給了皮膚黝黑的男子一巴掌,號子裏的眾人再次沉默了下去,再也沒人再去回答楊宇的問題,房間內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很是壓抑,過了許久許久,一個身材一米七左右,瘦骨嶙峋,濃眉大眼眼眸閃爍像是想到了什麼,他一臉一臉興奮的開口道:“楊哥我覺得吧,如果那船上的人要真是我兄弟的話,我就自己從船上跳下去,把我深愛的女人和金子都留給我的兄弟,成全了兄弟我許吉光就算死我也會很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