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皎白明亮的月空掛在夜空之中,瑣瑣屑屑的蟲聲從靜謐的大山間傳了出來,四麵環山貧窮落後小村莊內,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漂浮在村子裏一條小溪碧波蕩漾的水麵上,隨波逐流下他漸漸飄到了一處木製的棧橋邊。
忽然間,青年男子的頭碰到了棧橋邊上婦女錘衣服的石頭上,他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後的在水中緩緩睜開了眼睛,當青年男子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不由感到腦袋傳來一陣嗡嗡的疼,在這種劇痛之下青年男子不由用拳頭使勁錘著自己的腦袋,等疼痛稍微緩和下來後,他伸手扒住棧橋邊婦女錘衣服的石頭上了岸。
柔和月光的朗照下,青年男子上岸後一臉迷茫的坐在褪色的木製棧橋之上發呆,他望著清澈碧波中的中倒影的一輪圓圓明月,以及水中的參差交織的荇藻不由的怔怔出神。
青年男子就這樣呆坐在棧橋之上看著水中紅魚的躍出水麵,以及水中那明月晃動的影子。
不知過了多久,青年男子這才回過神來,他反複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身上早已變得空空如也,青年男子四下打量自己身上後,他隻看到手腕上帶著編製著各種彩色小鈴鐺的手鏈時。
青年男子看到自己手腕上帶著的編製著各種彩色小鈴鐺的手鏈。,他的心中不由傳出莫名心痛的感覺。
忽然,一陣喧囂的聲音傳進了青年男子的耳朵裏,“這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人,作為一個寡婦竟然背地裏跟人在苞米地裏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將她沉塘我都覺得是對這浪蕩女人莫大的恩賜了,我覺得像她這種女人就該被活活燒死,這樣也好一了百了。
青年男子目光朝著吵吵嚷嚷的人群中瞥了過去,他看見許多村民拿著火把簇擁在一輛囚車周圍,而他們拉著囚車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囚車裏裝著的一個皮膚細膩瑩白,麵容清麗脫俗,披著絲綢質衣服的女子,她此時已是鼻青臉腫,一副被人毆打過的模樣,但她卻是燦爛的笑著,絲毫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圍在囚車周圍的村民均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著囚車上的女子。
“你這個喪門星,剛過門新婚當夜就克死了自己丈夫,你這樣一個禍害就不應該嫁到我們村走裏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男人頭七還沒過呢,你就和村子裏的二流子葛根在苞米地裏幹那種下流的事,你難道就不怕你男人氣的從棺材板裏跳出來找你嗎!”
“你這不守婦道的下賤女人,你還好意思笑,就你這種下賤胚子,把你沉塘這河裏的魚估計都會嫌你髒不肯吃你的肉!”
……
隨著一聲聲辱罵,譴責、奚落的的聲音傳進囚車裏女子的耳朵,可她就是一句話也不便為自己辯解,她隻是一直笑,笑的放肆且隨意。
當囚車沉重的碾過青石路,囚車在棧橋旁邊的溪岸停了下來,隨著撲通一聲裝著清麗女子的囚車被幾個大漢推進了水中,而沉重的囚車也隨之被清澈碧綠的河水瞬間淹沒。
村民們均是朝著囚車落水的位置咒罵了幾聲,然後他們一個個手持火把轉身走了,這時又傳出了一聲撲通的落水中,坐在棧橋上看的風景的青年男子縱身一躍跳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