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越下越大,碎瓊亂玉的雪花把整個東窯村裝點成了一派銀裝素裹的景象,此時東窯村內,一處普通人家開的賭場中許多人都在搓著麻將,屋子中顯得喧囂而吵鬧,一個個賭徒在這裏神情都顯得異常興奮。
賭場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僻靜的單間中,一個肥頭大耳,胸口紋著下山虎的男子抽了一口手中的雲煙道:“富貴哥和一幫兄弟都死的冤,他們不就是玩了玩沈青蓮那個小騷貨嗎,誰知道竟會落得一個如此下場,但願對狗男奴燒高香被讓我撞見他們,要是我碰見他們非得給他們一個個弄死!”
“海龍大哥,我們不是剛把那沈青蓮得老爹老娘給一刀一個了嗎,我看這件事就此為止吧,我看沈青蓮那個小騷貨找的小白臉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麻將桌上有一個頭發很長,麵容俊朗,穿著一個破軍大衣,頗有鄉村非主流感覺的長發男子說了這麼一句。
麻將桌上,一個染著黃色頭發,脖子上掛著一個大金鏈子,目光充滿桀驁不馴的男子也是神情儼然開口道:“海龍大哥,我覺得麻六說的很對,沈青蓮的找的那小白臉身手挺厲害的,你想他一人就能把富貴哥那麼多的人都給全部殺了,他的身手可以說是相當恐怖,海龍大哥你想那小白臉要是一回家看見自己老丈人老丈母娘都慘死家中了,我想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肥頭大耳,胸口紋著下山虎的男子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五四式手槍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道:“那小白臉再厲害,我往他腦袋來上上那麼一發,那小白臉的頭上不照樣出現一個血窟窿嗎!”
麻將桌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道:“海龍大哥,你慢一點往桌子上拍,別到時候槍走火了把自家兄弟給撂倒了!”
肥頭大耳的海龍將桌子上黑洞洞的手槍別在腰間笑對尖嘴猴腮男子笑嘻嘻道:“阿舒你做事能不能別這麼慫好不好,一把破槍就把你咋呼住了,我就不知道就你以你這尿性這輩子還能幹點啥!”
阿舒往麻將桌子上上扔了個幺雞道:“海龍哥你說這種話就有點瞧不起人了,想當初我阿舒掂著一把殺豬刀可是把整個人王家莊的混子全給平了,我操,我阿舒是那種慫人嗎!”
海龍拍了拍阿舒的肩膀道:“阿舒對不起,是哥哥我錯怪你了,不過你這性格得改一改,人死鳥朝天嗎,整天想那麼多幹啥,不要那麼拘謹活得瀟灑一點嗎!”
阿舒服從麻將桌上擺的一盒利群中抽出來一根點燃抽了一口道:“海龍大哥也許是我多慮了,我們這麼多兄弟根本就沒有必要怕那個小白臉,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兄弟加上老哥你手中的槍搞不定那小白臉!”
正當房間內一行人聊天熱火朝天的時候,楊懷平根據卦象的指引帶著沈青蓮走到了麻將館的門口,他二話不說過咣當一腳便將普通人家的大鐵門給踹開了,他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帶著沈青蓮徑直走向海龍等一行人搓麻將的房間。
肥頭大耳的男子正因為自摸了一個六條要胡牌呢,可猛然抬頭見,他卻瞥見了手持一把雪亮匕首,目露寒光的楊懷平,肥頭大耳男子立馬從腰間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指著楊懷平怒吼道:“你不是身手很厲害嗎?你有種再往前有一步,你看我王海龍敢不敢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