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莊一家荒蕪破舊的房子裏,陳畏索躺在肮髒邋遢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百無聊賴之下,他隻好從床頭將自己珍藏版的古典文學《金瓶梅》拿出來重溫一遍。
當陳畏索看到書中一些香豔撩人情節時,他心裏不由感到跟個貓抓死的有些心癢難耐,陳畏索很想找一個模樣類似於陳軟紅一樣的女人好好溫存一下,不過臆想再美隻不過畫餅充饑而已,想到這裏他不由喃喃自語道:“與其一枕黃粱,還不如主動出擊去村裏逛一逛看看有沒有適合下手的娘們,哪怕找個年紀大一點的也沒關係,畢竟用被子一蒙頭啥都有了!”
正當陳畏索嘴角勾勒一抹淫蕩的笑容想入非非時,他家的院門咣當一聲被踹開了,陳畏索連忙把他珍藏版《金瓶梅》藏在了枕頭底下,他穿上有些時日沒洗有些發黑的拖鞋從屋內走了出去。
院落外紛紛揚揚下著大雪,一陣刺骨的寒風吹了過來,陳畏索不由凍得哆哆嗦嗦,他不滿的嘟囔著發牢騷,“這該死的鬼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
沒等陳畏索走到自家院落門口,他便聽到一聲尖酸刻薄的聲音傳出,“陳畏索你麻溜點給老娘把門打開,不然等老娘進去了一屁股坐死你!”
陳畏索聽到門外老娘們如狼似虎一般叫喊聲,他不由渾身汗毛炸起,陳畏由這個聲音想到了未莊令所有男人聞風喪膽的霸王花賽豔嬌,他雙腿直哆嗦一咬牙打開了院落裏的木門。
當木門打開一刹那,裹著黑色網狀絲襪的賽豔嬌和李軟紅走進了陳畏索的視野中,陳畏索看到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他點頭哈腰的滿臉堆笑道:“賽姐和李姐這次過來不知找小弟所為何事啊?”
李軟紅伸手輕撫了一下陳畏索被她用鐵鍬拍的滿臉淤青的臉頰,她一臉嬌嗔道:“畏索上次打你的事情是姐姐我對不起你,你也知道姐姐一向是一個守身如玉,冰清玉潔的女人,你公然跳進我家裏來,我要是不打你一頓,我那個心裏總是沒著沒落的,雖然姐姐明白你對姐的一片癡心,但我姐姐打你一頓是為了告訴你愛不能過界,你懂嗎?”
“那個軟紅姐你就別跟我客套了,你一下子變得這麼溫柔,我還真有點不太習慣,軟紅姐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我陳畏索一定竭盡全力為阮紅姐排憂解難!”
賽豔嬌扭著挺翹的屁股走到陳畏索身邊,“李妹妹的意思是讓你把你的那個大哥給騙出來,然後你就可以繼續去睡覺了!”
陳畏索撓撓頭一臉苦澀道:“我上回把我那個大哥出賣了,我想他已經對我很不滿了,這次我要是再去騙他,我想我那大哥會活活打死我的!”
賽豔嬌一看陳畏索一臉唯唯諾諾的模樣,她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在陳畏索眼前晃了晃,“這藥粉名叫做仙人墮,顧名思義就算是仙人吃了也會墮落去無窮無盡的愛河當中,要不到時候我和畏索你各吃一點咱們來個大被同眠!”
一陣刺骨的寒風刮過,陳畏索仿佛聽見了一排烏鴉從他的頭頂掠過,他看向大臉盤子格外突兀,大齙牙顯得很是凶殘暴戾,以及鼻子下邊醒目的媒婆痣的賽豔嬌,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