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黃昏,楊懷平一路跑到了嬋娟寺,他看著日落西山那一抹緋紅的夕陽,楊懷平不由感慨時間的稍縱即逝,他感覺自己什麼都沒觸摸到,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流逝了。
楊懷平從光頭男子的洞府中往回趕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著如何在感動中獲取力量。
漸行漸遠,楊懷平走到了嬋娟寺的廟門前,他抖落了身上的雪花推開了嬋娟寺的門走了進去。
此時清幽雅致的嬋娟寺內,嫋嫋的香煙不停的往天空升騰著,許多香客均是一臉虔誠的跪倒在妙瓶兒的塑像麵前虔誠的祈禱著,而有的人則是在嬋娟寺的許願樹上係上紅色絲絛,並在其根部燃點香燭冥鏹祈褔許願。
楊懷平看著嫋嫋升上天空的香煙,他似乎感受了人們對於生活的美好願望,楊懷平呆呆的佇立在嬋娟寺的院落裏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往沈青蓮所處的廂房走去。
此時廂房的窗外外雪簌簌不停的下著,而窗內的沈青蓮正在喝著一碗妙瓶兒給她端過來的生薑紅糖水。
楊懷平躡手躡腳悄悄的走進了房間之中,他偷偷捂住了沈青蓮的眼睛,“大美女猜猜我是誰,猜不對的話我可就要非禮你了!”
沈青蓮摸索將手中盛著生薑紅糖水的碗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她伸手掐了一把楊懷平腰間的軟肉道:“你這個家夥怎麼現在才回來,害的我為你擔心了這麼久!”
楊懷平坐在沈青蓮的床邊,他一本正經對沈青蓮開口道:“媳婦我現在非常鄭重的向你宣布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你還搞得這麼莊重,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壞點子了,對了你上回對我做的那齷齪的事情我現在還記得呢,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後,老娘非得把你那醃臢玩意給剁了!”
楊懷平拉著沈青蓮的胳膊裝出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主要是媳婦你長的太誘人犯罪了,再加上了我剛看了一邊血紅色麻袋中的場景,所以一時就情不自禁……”
沈青蓮突然將楊懷平胳膊拽了過去,她張開嘴狠狠在楊懷平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楊懷平看著沈青蓮鼻子抽了抽,他一臉委屈道:“媳婦我錯了,我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懷平,我現在發現你不僅是一個可惡的流氓,而且你這個人還特別的惡俗,上次那事情我就先給你放一邊,你若是再有下一次,老娘就帶著孩子走不跟你過了”沈青蓮咬著嘴唇一臉慍怒的盯著楊懷平道。
楊懷平一臉壞笑的將手將往沈青蓮懷裏伸去道:“媳婦我就不跟你鬧了,我跟你說點正經事情,那就是我要想辦法成仙!”
沈青蓮一把抓住楊懷平的手道:“別鬧了,我身體可還沒好利索呢,你要是胡來的話我可就要哭鼻子了,我不許你成仙,你要是成仙飛走了,我和孩子怎麼辦!”
楊懷平將欲行不軌的手收了回來,他盯著著沈青蓮抿了抿嘴唇一臉認真道:“媳婦你可都是當媽的人了,你說你還哭鼻子,既然你不願意讓我非禮你看,那我就和你立個君子協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