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平的眉頭擰成一團,他眯縫這眼盯著惠芬沉聲道:“這世間竟然有如此荒唐之事,沒有處子之血,那石花竟然不會開花!”
“這種說法也是我祖輩代代相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此事的真偽!”楊懷平在惠芬麵前當麵點破此事,這使惠芬感覺很難為情,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開口。
楊懷平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糧食酒,他語氣有些幹澀的看著惠芬:“你趕緊吃飯,等吃完飯就回房睡吧,我在院子裏想想此事該如何解決!”
一陣微風拂過,吹得惠芬的頭發有些淩亂,她理了理頭發心裏不由產生一絲恐懼之色,惠芬知道她剛才錯話了,她心想這不會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吧!
楊懷平舀了一碗蛇肉吃完後,他手中拎著半瓶糧食酒縱身掠到了木屋之上,楊懷平朗聲對惠芬道:“你放心吧,貧道可是很有節操和底線的!”
惠芬看了一下木屋頂上飲酒的楊懷平,她眉頭皺了皺,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選擇了沉默。
楊懷平將頭頂的雪白長發撇到了一邊,他一仰脖咕咚飲了一口酒自嘲的笑了笑,“這老天也真會給開玩笑,這不是明顯逼著我犯罪嗎!”
……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已經漸漸凝結成烏黑,惠芬吃完蛇肉已經回房睡了,可屋頂的楊懷平卻是聽到屋內惠芬的床上不停的發出響動之聲,他心想這惠芬一定是時刻在提防著自己吧。
楊懷平一直木屋之上坐著,一時之間,他回憶起了過去點點滴滴的往事,那些幸福,那些苦澀,那些悲涼,以及那些思念都像一根根的線,在無形之中羈絆和束縛著他,楊懷平雖然深知前途未卜,到至少他看到了那麼一絲希望,這就使他不敢懈怠,也不敢停下腳步。
夜涼如水,天空中升起一輪清冷的月亮,楊懷平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把瓶中酒一飲而盡,清寂寥落的屋頂隻擺放著一個空空如也的酒瓶子,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自我安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怪就怪這世事弄人吧,我今晚喝了這麼一大瓶子酒,我是喝醉了,這怎麼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我想一個酒蒙子無論做出什麼事來,那都值得原諒吧!”
也許是一時的自欺欺人讓楊懷平變得麻木不仁,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手指有些顫抖的掀開了木屋頂上的一塊木板縱身跳了下去。
隻是片刻,屋子內便傳來了一聲刺破空氣驚恐的尖叫聲。
楊懷平用懷中用屋子裏的漆黑火石點燃了一根紅燭,他從腰間麻黃色袋子中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烏光繚繞的內丹遞給了惠芬,“這顆內丹你每天少服用些許,它可以幫助你增加數十年壽元,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想我的這個條件惠芬姑娘你應該懂的,我這也著實是無奈之舉啊!”
惠芬看著楊懷平眼眸中隱隱閃爍出的寒光,她又看了看楊懷平手中的內丹,惠芬苦澀一笑道:“好吧,我答應你,隻不過你一定要幫我們清峪峽聚風納氣,不要讓我們清峪峽成為一片死地,這寶藏沒了也好,反而省的那麼多人惦記了!”
楊懷平衣袖一揮將房間的蠟燭熄滅,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楊懷平踱步朝著床上的惠芬走了上去,此時此刻,他感到心中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