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湛藍,繁星點綴,一輪清朗的月亮高高掛在天空在之上,清冷的月光傾瀉在枯井中,撒下碎銀子一般的光輝。
黑夜白晝不停交替,一轉眼,五天五夜過去了,此時,隻聽枯井中傳出一聲冷嗬,“快一點,你怎麼這麼慢呢,研究個銘文都墨跡這麼長時間!”
麵對枯井內的白衣女子,楊懷平感覺心裏亂糟糟的,他一想到自己還得在地仙界曆練,提升實力,想辦法打敗主人,而如今卻被困在深不見底的井中,時常還會白衣女子被強行采補一番,頓時就有了一種悲傷逆流成河的感覺。
當然這還不是令楊懷平最鬱悶的,令他最鬱悶的是自己傷勢好了以後,依舊不是白衣子的對手,還會被強行采補,這簡直就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死循環,此消彼長,楊懷平知道日子一長,他的實力會越來越弱,白衣女子的實力則會變得越來越強。
長歎一口氣後,楊懷平扭頭對白衣女子道:“你這麼催我也沒啥用啊,這是上古銘文術,你以為它是那麼好解的啊!”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道:“你小子還敢強嘴了,你信不信我一口吞了你!”
楊懷平看向白衣女子語氣堅定道:“士可殺不可辱,你一口吞了我吧,你吞了我的話,那我師傅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永遠也別想從這口枯井中出去!”
白衣女子秀眉微蹙,冷哼一聲道:“你既然想死,那我就偏偏不能如了你的意,我就要天天采補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白衣女子直接一把將楊懷平撲到了地上,作勢就要去拽楊懷平的褲子。
這時楊懷平突然看到頭頂井壁上有一個銘文符號比別的地方要亮一些,他猛然一把推開身上如狼似虎,欲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的白衣女子,一臉正色的胡謅道:“有了,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解不開這枯井的封印了,原來是枯井頂部的那個比較亮的銘文符號一直都在誤導我!”
聽到楊懷平的話後,白衣女子停下了拽楊懷平褲子的動作,她語氣冷冽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放你一馬,你要是解不開這個這枯井的封印,我定要你好看!”
楊懷平沒有說話,而是往上提了提褲子,然後縱身躍至枯井頂部,他猛然劃破手掌用鮮血汙了那個要亮一些的銘文。
隨即楊懷平落到地上盤膝坐下來沉寂心神繼續參悟起周圍井壁之上剩餘的銘文來。
白衣女子看著楊懷平一本正經,一絲不苟的模樣,也就沒去打擾他,她抬頭望向井口看天空中那一輪清月。
……
漸漸的,等到夜闌人靜,天空那輪清朗的月亮從井口偏移,消失不見時,楊懷平心中有了些眉目,自從他胡亂汙了一個銘文後,發現著洞府的封印減弱了一點點,他心想自己要是汙了所有的銘文,那是不是就可以解開這枯井的封印了!
想到這裏,楊懷平用手伸手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他以自身精血作引自空中畫一張一尺多長的血符來,隨即楊懷平口中念叨起一段梵長的咒語來,霎時,他麵前的血符直接化成一個個細小的雨點朝著井壁的四麵八方激射而去。
洞府之中的無數銘文在被楊懷平的血浸染以後全部飛出了井壁之上,組成了一個銘文閃爍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