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泥崗最深處寒鴉亂飛,樹木凋敝,一片淒涼慘淡景象的林間,坐落著一個占地麵積廣大,但有些衰敗殘破的寺廟,其間香火嫋嫋,顯得格外清幽寂寥!
此時的寺廟外,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留著長發,胡子拉碴的男子正在神情悠然的彈奏著七弦琴,他的麵前坐著許多僧侶神情陶醉的聽著琴聲,一個個神情安閑自得,仿佛伴隨著琴聲進入了那種清幽的意境似的。
過了好大一會,身穿藍色長衫男子用一雙修長手指按住了琴弦,古樸蒼涼的琴聲瞬間戛然而止,他對身前的一眾僧人道:“本主持要去看一下眾位夫人了,你們該去種花種菜就去種花種菜,該去打掃寺院的就去把寺院打掃幹淨了,該上香的上香,該撞鍾的撞鍾,都各自離開吧!”
說罷,身穿藍色長衫男子朝寺廟旁邊一處茅草屋走了過去,正當這時,一個麵帶痛苦之色,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的僧人走到身穿藍色長衫男子身邊道:“李主持,我入寺時,您那一刀沒有給我割好吧,現在胯下還疼呢!”
身穿藍色長衫男子將垂落臉頰的一縷長發撇到一邊,眉頭微挑道:“沒事的,你要打心底告訴自己,自己已經不行了,不要再去想那些淫邪的事,這樣就不痛了!”
麵露痛苦之色的僧人咽了口唾沫,一臉苦澀道:“我知道了李主持,不過我還想問一下,隻要入了死眾生不死貧道這寺廟,真的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了嗎?”
身穿藍色長衫男子伸手指了指寺廟的攜刻著死眾生不死貧僧的牌匾,他一臉篤定的朝麵露痛苦之色的僧人點了點頭。
隨即身穿藍色長衫男子頭也不會的朝寺廟旁的一間茅屋走了過去,他一走進茅屋院中,七八個環肥燕瘦,濃妝淡抹的女子立馬朝他簇擁了過來。
身材藍色長衫男子眉頭皺了皺道:“你們幾個都別纏著我了,都安安生生的啊,我最近在休養生息,主要是因為你們每天都對我索取無度了,所以我準備餓上你們兩天,最近為夫摸索出來一個道理,女人就不能喂得太飽!”
這時一個身材嬌小玲瓏,胸脯鼓鼓的女子沉聲開口道:“李若穀,你要是敢餓我們姐妹的話,那我們就把你索取成這個樣子!”
說話間,身材嬌小玲瓏女子從身後拿出一幅身穿藍色長衫男子隻剩皮包骨模樣的畫像。
看到身材嬌小女子手中的畫後,李若穀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帶著哭腔道:“慕青,你們就放過我吧,我身子骨受不了啊!”
這時一個麵容雍容華貴,體型微胖的女子秀眉微蹙,撇了撇嘴道:“姐妹們,你們別聽夫君的,我想他應該又動了壞念頭,想再討一房老婆了,本來我們姐妹就是僧多粥少,你說夫君要是再討一房老婆,這以後的日子該咋過呀!”
隨著茅屋院落之中的女子嘰嘰喳喳,吵吵嚷嚷的聲音不斷傳出,李若穀撓了撓頭,目光幽怨道:“好吧,這都被你們看穿了,其實你們知道嗎,我對你們幾個已經厭倦了,我向往的世界是多姿多彩的,你說你們怎麼能束縛我追求美好世界的心呢!”